听到花盈盈有更好的安排,忻都很高兴。
“那行啊!就按花老板安排就是。”
这时,花盈盈脸色一转,发话道:“不过,她可是我发财的新姑娘,你们懂的,我这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多少?我们补贴一些嘛!”忻都大着嗓门,爽快极了。
“我这里新姑娘一晚至少五千两银子起,你们是常客,知道情况的。”
这个的确属实,花盈盈没有乱说。紫玉楼是长安城最高档豪华的青楼,姑娘那是个顶个的漂亮。
紫玉楼姑娘们的第一次也叫点烛仪式。因为青楼女子不同正常出嫁,还有唢呐队伍、抬大花轿等,能陪伴她们的,只有洞房里的一对大红烛。而那对大红蜡烛由谁点?当然是出价高的。
紫玉楼点烛仪式,会提前半月张榜公示,让城中爷们知晓。点烛仪式当晚,先是姑娘展示才艺,棋琴书画均可,以博得台下爷们亲睐。其后,就是现场拍卖,价格高者胜出。
点烛的价格很重要,它决定了姑娘今后在紫玉楼的地位。一般拍卖的价格在一万两以内,只有极个别的女子,价格上到一万。而彩月和巧灵姑娘,当初点烛的价格,都上了一万五千两。所以,她们二人成了紫玉楼的花吟。
紫玉楼还有个规定,谁出价超过五万两,就可以买走这个姑娘。
“花老板不会就收我们这么多吧!”兀赤面露难色。
“这样吧,我给你们算便宜些,看行不?”提到怎么算账,花盈盈来了精神。当老板的,最喜欢和账打交道了。
“你说,尽量给我们算优惠。”忻都补充。
“没问题,都是老熟客了,我不会乱来的。”
然后,花盈盈一五一十的,算起账目来。
“这个姑娘美得很,本来我培养着当紫玉楼花魁的,算了,就便宜你们,按最低价五千两计算,彩月姑娘一晚至少一千五百两,两样想抵扣,你们补个三千五百两差价,如何?”
“哟!大美女,也太贵了。”兀赤一听,眼珠瞪得老大,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这位公子,我可是赔着本,和你们谈。这姑娘可是我未来的花魁,你知道花魁点烛一晚得多少?上两万呢!”
“那姑娘我们也没看见,万一不值呢”巴根在一旁插嘴。
“那就算了,你们下次把辛,辛什么?”
杜仁:“辛亚伟。”
花盈盈和杜仁演得特好!辛亚伟恨得牙痒痒的人,花盈盈会不知道名字?
“你们下次把辛亚伟带过来,彩月姑娘陪她,那是我店里的主张,一分钱不要的。然后你们要的奖赏,三间春字房,没问题,下次一并赠送。”
花盈盈能当紫玉楼的老板,就是这么豪气,姑娘送,房间送。
这下把他们三人难住了。都知道辛亚伟深居简出的,要再约出来,猴年马月去了。
巴根和兀赤拿不定主意,都看向了忻都。
忻都顿了顿,想了想,说:“这样,大美女老板。你们赠送我们三间春字房,折五百两一间,没问题吧。”
“可以啊!”花盈盈很干脆,“那就再少一千五百两,你们补二千两。”
“大哥,”兀赤插了句话,“要不,我们下次带来。”
“住嘴!”忻都很大声,一下就让兀赤缩回去了。
“你看,我们也是你的常客,怎么着意思意思一下。”忻都厚着脸皮,再开口找花盈盈要三间房来。他们三人费了这么大力,怎么少得了自我奖赏?
花盈盈和杜仁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花二千两银子再送三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