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聊着,两人已经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刚刚的那个公园那里。这时惠就提议,到里面坐一坐。愈觉得挺好的,反正现在还没到八点。
之后惠就走了上前,坐在了紫罗兰她刚刚坐的那个秋千上。见此,愈就紧跟在她身后,也坐回了他刚刚坐的那个位置。
“你觉得,我们会死吗?,就是这次诅咒的事”。
一坐下来,就听到她这句充满着担忧的话。
看着她充满了不安的萌侧脸,愈心里开始隐隐约约的作怪,生怕着她会不开心一样。也不知道为啥,一看到她伤心,他也开始不由自主的跟着伤心。就好像,他当初对贝儿一样。可是他明白,他是因为喜欢贝儿才这样的。而惠她呢?,他只是单纯的把她当普通朋友而已。尽管如此说,他还是情不自禁的生怕她难受。
为此,他就摆出温和的表情,安慰她说:“不会的,相信扞卫,相信我们。只要我们同心协力,肯定能度过这一次危机的”。
其实,他也不太相信这件事,是否能够安全的度过。至少现在,他不太确定,心里总是若隐若现的有点不自信。害怕着,小箩会像对待吴落一样,来对待他们。
只见坐在左手边的她,突然露出了可人的笑容,说:“谢谢你!”。
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的笑容,愈那浮躁难安的内心,一下子就好像打了镇定剂一般,平静得像一个无人无物的空间。同时,她的笑容也充满了温暖,仿佛像夏天一般,全身上下都挥洒着热情。而且这暖中,还带点了治愈,让人一看到后,心里的伤口就不知不觉的被治愈了。
她给人的感觉与族长截然不同,一个让人看着悲伤,一个让人看着安心。两者之间,有着天差地别的差距。仿佛她们之间,就好像黑色与白色两个相反点。
不,或许是,正与负的代表吧?。
思考到这里时,愈转过头来,把眼睛从她脸上挪开,接着便低头看着脚下的地上。因为他害怕,一直全神贯注的看着她,心里的激动与视线都会被她夺去。到最后,再也难以脱离她的温柔乡。毕竟他的宗旨是,只想当那个,不问世事,不近红尘的人。
“不用谢”。
愈低头低声的回了这句,像一只畏畏缩缩的老鼠一样,害怕被她发现此刻的心情。
就在这时,惠便温柔的说:“你叫我小惠吧,叫惠挺陌生的。说不定我们,可以当一个好朋友呢?”。
听她这么温柔的声音一说,愈一下子就忘情的看了一下她的脸颊。但一会,他才想起他不能看她。
为了不让她感到怪怪的,愈就缓缓的转过头来,看向前方,说:“那好吧”。
其实,他也不太会擅长拒绝别人。这个习惯从小时候开始,就如病毒般的侵略了他的脑中。
因为自身性格胆小孤僻的原因,害怕拒绝别人会导致别人受伤。又或者害怕拒绝对方,就会失去了这个朋友。所以从那时开始,不管是喜欢的,还是不喜欢的,他都只能掩饰着内心的不愿,装着若无其事的接受别人。
到头来,自己就好像一条狗似的,生怕主人会因此生气,于是只能无奈的去舔着别人。
对于喜欢的事物如履薄冰,对于讨厌的物件伪喜接受。不管喜欢于否,也只能掩饰住内心的恶心,像吃了屎般的纳入心房。
这种心非我愿的感觉,就好像一个生活在最底层的奴隶一样,只能无条件的接受别人的制裁。而自己,却又不能反抗。
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只身一人度过的。相比之前的顾影自怜,现在这种安身立命的日子,可让他好多了。至少此刻,他觉得自己不再是孤单一人了。他有了朋友,也有了自己的目标。而不再像以前一样,浑浑噩噩的度日如年。
“那么,我叫你九里,还是小九啊?”。
对于惠的亲切提问,愈思考了一下,便说:“就叫九里吧,小九我不太喜欢”。
因为他觉得小九听着,有点别扭。就好像偏女性一样,有点嗲。让人一听,就感到全身肉麻。
“也好,那么就叫你九里”。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又切换成初次见面般的三无表情。尽管如此,但是她刚刚那个温暖的微笑,似乎是她发自内心的。可是,从目前的感觉来看,愈只知道,她刚刚的那个笑容似乎不会再回来了。因为她,又变回到那无声无动的模样。
后来,两人在这里坐到了七点,愈就把小惠给送回家,接着他就孑然一人在外面散步,一直散到了八点,他才准时到达咖啡馆那里。
一脚踏进咖啡馆里时,只见火色围绕的空间内,响彻起一首古典音乐。而这声音,则是出自留声机所演奏出的旋律。
这次愈和昨天一样,在左上角的那个位置那里,发现了陈婷与小惠两人。而她们,还是和昨天一样,坐在了相同的位置。
见此,愈就走了上前,然后在她们的对面位置那里,礼貌的给她们打了一个招呼,说:“那个,我还没有来迟吧?”。
说完,他就拉出那贴进桌子前的凳子,坐下来。
这时,陈婷也对他礼貌的回道:“没有,你来的刚好,我们也才刚来不久而已”。
听到这,愈心里一下子感到有点舒服的。庆幸自己,还好没有让她们久等。
就在此刻,昨天的那个女服务员走了过来,对着他们说:“你们三个,要点点什么吗?”。
愈想了一下,便说:“我要不怎么提神的咖啡”。
其实,他并没有咖啡这方面的知识。所以也不知道,自己该喝什么好。他又怕喝太多了,导致睡不着觉。免得到时候,没有精神破案。因此,他才这么说。
毕竟脑袋,是侦探最主要的武器呢。
话一落一会,旁边的陈婷就对着这个女服务员说:“我们两个也是一样,只要不怎么提神的咖啡就行了”。
听此,女服务员就礼貌的回复了一个,“好的”,接着就转头往前台那边去,准备他们几人的咖啡了。
看到女服务员离开后,愈便把注意力转移到陈婷的身上,说:“对了,你有什么头绪了吗?”。
陈婷听到愈的话后,就二话不说的把放在她旁边那凳子上的那一封厚厚的信,拿到了她眼前的桌子上,轻轻的放了下来,说:“这些都是,我从她母亲拿来的资料,请你慢慢的看”。
愈就伸手把眼前的信,拿到他跟前拆开。接着,他就开始慢慢的寻找资料。
只见里面装着几张照片,还有一封记录着琳雅她所喜欢的东西的信。由于被信的外表吸引,愈就把左手中的照片给放在桌子上,拿起右手中的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