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侯盯着王冶一系列的举动手里把玩着咖啡杯笑了笑。
沈斯伯厌恶地瞥一眼沈斯侯,“你让陶秘书安排我去其他地方入住就是为了把他带回来?”
沈斯侯点头,“是,你没有什么要对他说的吗?”
沈斯伯嚼着嘴里无味的蔬菜“有什么好说的?”
沈斯侯拉开椅子坐在沈斯伯对面“你对他的幼稚行为什么时候才能到此为止?是你先去招惹他再把他打成这幅样子,需要我继续列举你的罪行吗?”
沈斯伯抬起眸子,冷淡地说:“那是他太弱我提醒过他别碰我,还是贱骨头一样地朝我扑过来,这样的男人站在街边花一百块钱就能上一次你去赔偿他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不就好了吗?”
沈斯侯手掌上的伤口像是过着电流一阵钻心的疼夹杂着难熬的痒意攥着拳头砸在桌面上缓解这阵急促的感受沈斯侯忍无可忍“我再说一遍是你先招惹他你几乎搞砸了他的工作。”
沈斯伯不耐烦“那他可以滚别忘了谁才是这个节目的投资方,他跪舔的人就应该是我。”
沈斯侯怒极反笑“如果你对他幼稚的行为是出于嫉妒觉得我比你过得更轻松的话你可以向我撒气,但是没必要再找他的麻烦。”
沈斯伯眯起犀利的眸子睨着沈斯侯“我嫉妒你?”
“我嫉妒你找了个有钱就能上的婊子?”
沈斯侯起身,摆在餐桌上的碗筷发出一阵乒乓地响声,沈斯侯冷凝着脸攥住沈斯伯的衣领。
沈斯伯反手握住沈斯侯的手腕两双相同的眸子逼视着彼此,两个人无声地僵持。
王冶再次走出来,他披着睡袍肋骨有伤只能敞开衣襟,换上的西装裤刚好盖上脚面,有一点长勉强合身,站在走廊注视着这幕。
沈斯侯望向他,松开钳制沈斯伯的手掌推开他,眸底的寒意渐渐散去,语气温和地问:“早安,昨晚睡得好吗?”
沈斯伯继续整理西装上的褶皱,抬起眸子盯着王冶那张被自己打伤的脸和他胸前固定的医用背带。
王冶不语,面无表情地朝他们走过来,沈斯侯纳闷,他怎么了,是不是听到什么让他不舒服了?
王冶站在沈斯侯面前,单手捏住沈斯侯的下巴抬起头吻上去,沈斯侯的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嗯”沈斯侯闷哼,王冶的牙齿咬在自己的侧脸,感觉到一阵轻微的刺痛。
沈斯伯皱了皱眉,这野小子
沈斯侯的手掌搂着王冶的后颈没有阻止他的动作,王冶松开牙关,满意地欣赏沈斯侯白净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排浅浅的半月牙痕迹,又看向沈斯伯,“这下比较好分辨了。”
王冶拿起餐桌上的纸巾在沈斯侯的脸上擦了擦,称赞地说:“真帅,不过美中不足地就是怎么能和变态长得这么像呢?是不是你们还是受精卵的时候分裂成两个胚胎,你把良心都占了,所以另一个就只剩空虚的外壳了?”
沈斯侯失笑,他在暗讽谁可想而知,沈斯伯眯起犀利的眸子睨着他。
王冶坐在沈斯侯的位置,眼神不畏地直视沈斯伯,“欺负自己的弟弟很得意吧?”
“弟弟喜欢的东西你都要插一脚的感觉是不是很有意思?”
沈斯侯惊讶地凝视着王冶,他是在维护自己吗?
王冶不屑地说:“我最了解你这种心理了,孤儿院里多的是你这种恶劣的小孩,看到别的小朋友喜欢的气球,你就跑过去把它戳爆,真可怜啊,你这个没人爱的家伙!”
沈斯侯的手掌拦在王冶面前,免得沈斯伯失控伤害到他,想笑又觉得暖暖的,他在福利院就是这样做照顾孩子们的大哥哥吗?
“我没人爱?”沈斯伯冷漠地扫了一眼沈斯侯,“你去问问他,他到底是更爱你,还是更爱我?”
沈斯侯暂时不想介入两个人的话题,因为实在是要多幼稚就有多幼稚,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为了一块巧克力吵架。
而自己就是那块巧克力。
王冶自然没有蠢到去挑战他们双胞胎二十多年的兄弟情,攥着沈斯侯挡在身前的手腕,王冶抬起头看向沈斯侯,抿了抿唇难受地说:“嘶,弟弟我的伤口有点疼。”
沈斯侯瞅着王冶的样子知道他是故意恶心沈斯伯,但还是有点担心他的病情恶化。
王冶的脑袋靠在沈斯侯的手臂上,朝沈斯伯说:“你要是看我不顺眼,我们再打一架,反正我现在是他的员工,只要你打不死我,负责善后的都是他,你不怕折腾自己的弟弟就行。”
“嘶”王冶是真的觉得有点疼,昨天止痛药的药效已经过去,喘气时都牵扯着断裂的肋骨。
沈斯伯坐着不动如山,冷冷地开口:“你要是再敢哼唧一句话,我就把你的嘴缝上,扒光了扔到大街上去,我说到做到。”
王冶猛吸了口气,还是没有选择去挑衅那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