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心散已经配好了，接下来做软骨膏吧？”
纪凌霜擦了擦手，看着眼睛一眨不眨，仿佛见鬼一样看着自己的秦昊，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道：“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之前学过配药？”秦昊反应过来，问道。
“没学过。”
“那你怎么这么熟练？而且一上手就成功，连失误都没有？”
纪凌霜闻言表现出困惑道：“这很难吗？配方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只要严格按照比例进行调和，失败的几率可以说很小很小。”
“……”秦昊。
明明自己也是严格按照比例调和，可每一样毒药，总是要至少失败一次才能配制成果。
反观纪凌霜，不仅一上手就成功。
说起话来还一副“有手就行”、“这没什么值得骄傲”一样的语气。
这也太打击人了啊！
或许……这也是天赋的一种？
摇摇头，秦昊暂且收敛思绪，说道：“要是按照这个速度来说，在天亮之前，是有可能把醉红颜做出来的。
因为大部分的时间，全都耗费在了准备工作上面。
只要把这方面的时间缩短，那么希望就会提高很多。”
当然，话是这么说，其实也只不过是理论上可行。
因为想要抢在天亮前，做出醉红颜，需要建立在纪凌霜一次也不失误的前提之上。
而但凡出现失误，那么一切就要推翻重来。
换句话说，如果成功的距离是一百步，已经走了九十九步，哪怕最后一步踏错，也要重新回到第一步走起。
“试试吧，能做出来最好，做不出来，那也没办法，不过我们至少已经尽了努力。”纪凌霜说道。
秦昊点点头：“听你的。”
于是，二人尽都收起玩笑的心态，全身心投入到制药之中。
这般心无旁骛起来，效率顿时提高近一半。
平均算下来，半个时辰便能做出一样毒药。
而纪凌霜也不负所望，一直到最后一样药做出来，都没出现过一次失误。
“成功了！”秦昊欣喜莫名道。
纪凌霜也露出如释重负般的笑容，心中很是欣慰。
下一刻，或许是过于激动，秦昊一个箭步冲到纪凌霜身前，直接将其抱起来转了个圈。
纪凌霜顿时面红耳赤，羞到说不出话来……
此时，天边第一缕曙光已然出现，新的一天终于降临。
对于很多人来说，昨夜都堪称是一个充满煎熬和痛苦的不眠之夜。
秦昊和纪凌霜自不用多说
被暴打的妙音山弟子，同样没睡好觉。
此外，东皇山的主人东岳妖皇，也在大殿里转悠了一晚上。
从东西南北、上下左右、各个角度，欣赏那要在宴会上，展现给小松松观看的一幅字画。
“铛！铛！铛！”
三声间隔一致，悠扬且洪亮的钟声，响彻整个东皇山。
一夜未眠的东岳妖皇，将眼前的画卷卷起，心情激动道：“马上就能见到小松松了！”
但随即，他面色一沉，叹一口气道：“也不知道秦大人把醉红颜做出来没有？”
与此同时
石杰的寝宫之内，秦昊派人将赵九江和吴智渊叫了过来。
“呦，老秦，看你这脸色，昨儿一宿没睡吧？”
一见面，赵九江便挤眉弄眼道。
吴智渊倒是收敛很多，只是冲秦昊拱了拱手，以示问候。
秦昊无视赵九江，直言道：“这次叫你们过来，是想让你们挑几个伶牙俐齿，且临场反应足够快的同门。
互相配合，完成一项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