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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形毕露了吗?

成星卓来时匆匆走时亦是如此,赵宝澜听见他下楼时踩在踏板上的脚步声,咚咚咚,又闷又沉。

她有些摸不着头脑问系统120说:“他怎么啦?”

“”系统120道:“好像是吃醋了。”

“为什么会吃醋?”赵宝澜诧异的瞪大了眼睛:“他又不喜欢乖崽!”

“”系统120为爱上一个海王的成星卓叹了口气:“乖崽这么可爱有谁会不喜欢乖崽呢。”

赵宝澜开心道:“是的呢!”

赵宝澜纵身上了小岛游船上的船夫和庞琴安却还留在船上,后者刚才怒发冲冠扑上去的时候挨了赵宝澜一脚捂着肚子在船上躺了半天方才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正准备上岛求救就见小岛另一侧有一艘官船在此停留。

庞琴安灰败的脸上蓦然闪现出一抹光彩,跌跌撞撞的朝着那个方向跑,还没等到达目的地就先一步望见了面笼寒霜、手提佩刀的成星卓。

她大喜过望,下意识近前两步,又发觉自己现下形容狼狈,极为难堪勉强抚了抚鬓边湿漉漉的发丝,这才强撑着走上前去弱弱的叫了声:“世子。”

成星卓大步走的迅疾,听见有人呼唤,脚步不停,侧目去看,眼底不见一丝感情。

庞琴安见他不语,还当是自己现下太过狼狈,以至于昌国公世子没认出来忍着心里的酸涩与羞愤,低声道:“我是琴安,您还记得我吧?世子如若是打算返回荆州的话,是否方便送小女一程?”

成星卓冷冷道:“不记得,不方便。”说完,便登船离去。

庞琴安不想他这般冷漠,怔楞片刻之后,慌忙跑上前去,却被守船官兵给拦住了。

“世子,世子成星卓!你怎么这么狠心?!”

她在岸边恼怒大叫,成星卓却全然置之不理,等登船之后到了船舱内部,方才颓然落座,以手支额,沉然不语。

下属见状,心下颇觉不安,小心翼翼的近前去,低声询问道:“世子,怎么不见郑小姐?”

成星卓默然良久,终于道:“开船吧。”

下属怔了一怔:“那郑小姐那边”

“她好得很,哪里用得着我担心。”

成星卓坐直身体,推开窗看向湖外风景:“我与她本来就是萍水相逢,两两做戏,现在曲终人散,以后也是陌路,何必再提。”

下属跟身边的下属乙对视一眼,怎么也猜不出这两人之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有心规劝一二,都不知该从何说起。

出了船舱,下属同下属乙道:“有缘无分,可惜了。”

下属乙反倒笑了:“我倒觉得未必。”

“真正想一刀两断的人,连多余的话都不会想说,反倒是嘴里说想一刀两断形同陌路的,心里边还是牵肠挂肚。”

说到这儿,他啧啧道:“你办事是一把好手,但对于男女之情,却是一无所知啊。”

下属钦佩道:“受教了!”

下属乙脸上难掩得意,摆摆手,说:“成家了没有啊?以后要是遇见了感情问题,又或者是遇上了喜欢的姑娘,也可以来找我咨询啊!”

下属眉眼间都盈荡着幸福的笑:“孩子都有四个了,两儿两女,夫妻和睦呢。”

下属乙:“”

下属问:“你呢?懂的这么多,肯定成婚很多年了吧?”

下属乙:“”

羞辱我的方式那么多,为什么你非要选择这一种?

您的同僚退出了聊天群,并且反手扔下了一句p

下属久久没有得到回答,摇摇头放弃掉,到别处忙活去了。

下属乙麻木的站在船头,被风吹了大半天才缓过那股心痛劲儿来,看一眼没有一点动静的船舱,实在是不放心,在外边问了一声,放轻动作进去了。

只看了一眼,他就愣住了。

世子以手支颐,面朝窗外,神情寡淡,周身仿佛都萦绕着颓然与落寞。

唉,世子他肯定很伤心吧。

下属乙看得有些难过,小心翼翼道:“世子,天涯何处无芳草”

成星卓回过身去看他一眼,眉宇淡淡:“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心里有多难过?”

下属乙担忧的看着他。

成星卓笑了:“其实我一点都不难过,刚才都是装的。”

“”下属乙:“?????”

成星卓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幻,真心实意的叹了口气:“要是郑闹闹也像你这么傻就好了。唉。”

“”下属乙:“?????”

所以爱会消失,对吗???

嵇朗站在窗边,目送成星卓一行人乘坐官船离开,目光微微不禁幽深起来。

赵宝澜则还记挂着成星卓方才的称呼:“朗哥哥,方才昌国公世子叫你昌武侯?”

嵇朗反倒有些诧异,莞尔道:“我既然告诉你我姓甚名谁,你竟不知我身份?”

赵宝澜茫然的摇头:“完全不知道呢。”

嵇朗见状失笑,目光在她脸上温和一停,道:“我姓嵇名朗,祖辈蒙荫得了昌武侯爵位,正是第五代昌武侯。”

赵宝澜此前听他侍从口称君侯,心里边有了几分猜测,现在听嵇朗自己承认了,不禁道:“朗哥哥深藏不露鸭。”

嵇朗回想起自己不久前看见的那一幕,笑吟吟的瞧着她,意味深长道:“我们朝云也是个宝藏女孩啊。”

赵宝澜矜持的摆了摆手:“小意思啦。”

另有侍从送了茶来,嵇朗便请她入席,二人相对而坐,嵇朗亲自为她斟茶:“我此前北上,无暇南顾,只让人到荆州来打探朝云消息,不想却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得自家人。”

他笑道:“我早知道子武有个妹妹失落在外,却不知那人便是你,可巧在途中遇上,居然相逢不相识。”

子武便是的字。

赵宝澜有心与他讲清楚自己并非郑家之女,只是转念一想,左右嫂嫂这两日便要到了,届时名定了身份再去解释也不迟。

她心里边正这么盘算着,便道:“朗哥哥打算在荆州停留多久?是很快就要返回岳州吗?”

“那倒也不是,”嵇朗目光深深,脸上却仍旧带着云淡风轻的笑意:“现下正是多事之秋,四方云动,各方势力在荆州汇聚,我须得留下坐镇才行。”

转头看向对面清丽灵动的赵宝澜,他声音愈发温和:“正好也可以趁这时机与你同游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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