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一群全身发白,脸色青紫的大汉们,敲响了公寓大门。
很快女人和孩子们都出来了,欢声笑语充斥公寓内外。
大家帮着手提肩扛,将兄弟们的背包和各种武器运进了公寓。
此时公寓客厅里,壁炉中的木头烧的噼噼啪啪。
屋外冰天雪地,屋内一室皆春,好似换了人间。
女人们七手八脚的帮他们脱衣服,送热水,有夸张的已经抱在一起了。
“咳咳,伊莲娜,下来,累了,挂不住。”
“哦哦,这么久才回来,把我们担心死了。”伊莲娜听话的从陆飞身上跳了下来,懂事的从桌上拿了杯热茶给他。
陆飞靠在沙发上,穿着衬衣大口喝着热茶,脸色慢慢变正常了。
客厅里兄弟们也在女人们的照顾下,逐渐恢复了活力。
很快男男女女叽叽喳喳的声音持续不停。
“安静一下,维克多,你把我们的战斗过程跟妇女同志们汇报一下,大家自顾自的说,太吵了。一屋子女人说话,脑瓜子嗡嗡的。”
这下客厅里安静了,维克多耸耸肩,开始讲故事。
虽然他语带夸张又添油加醋,像是俄国版超人打击鹰党的传奇故事。可妇女儿童对此喜闻乐见,凯特恨不得记下来当新闻稿发出去。
陆飞掏出雪茄,散了圈给兄弟们,其他兄弟加入了惬意抽烟听故事的行列。
很快伊莲娜、妮娜和凯特给五人热好了红菜汤和大列巴,陆飞特意从缴获里挑出几根德国香肠让大家一起吃。
正当那女老少欢欣鼓舞大吃大喝时,公寓门被推开了。
瓦连京少尉冲了进来。
“少尉啊,来来,喝杯威士忌暖暖身子。”陆飞热情的招呼道。
“谢谢!对了,我接到了哨兵的报告,说你们开了国人的装甲车回来,结合十几公里外的大爆炸,兄弟们是不是又干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炸了德国人的补给基地和德军团部指挥所,干掉百多号德军,几辆坦克,仅此而已。来来,喝酒,国人那儿顺来的。”
瓦连京被镇住了,下意识的接过妮娜递给他的搪瓷杯,一仰脖喝了大半杯。
“好酒!弗拉基米尔同志,你们是不是受过什么特殊的训练,怎么突入敌后像进自己家后院一样随心所欲。”
“也没什么,只是经常进进出出,动作做习惯了。”
瓦连京兴奋的几口喝完了威士忌,站了起来。
“我要立刻和上级汇报,德军弹药和人员受到了重大损失,也许我们能趁着大好时机,往前拓展防线。”
瓦连京少尉和陆飞、兄弟们一一拥抱,激动的冲出了公寓门。
“他好像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啧啧。”叶戈尔吐了个眼圈,笑嘻嘻道。
“很明显,其实我们在维亚济马时也这样。”维克多忽然想起了往事,唏嘘的往后靠了靠,觉得凯特上围的脂肪回来了一点。
“大家把缴获的战利品归置一下,给达维多芙娜、谢瓦、卓娅、安德烈带点吃的回去,除了德军口粮,再给点德国香肠。让孩子们早点回去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达维多芙娜和几个少年千恩万谢,带着食物回去了,安德烈问陆飞要了支40和两个长弹匣。
“弗拉基米尔大哥这么厉害,我也要打鬼子,保护卓娅和她的家人。”安德烈兴奋的抓着枪冲他们表决心。
“你先摆平你小女友的妈吧,我看她脸色十分不善,恐怕你有枪也不行。”叶戈尔十分扫兴的拍拍安德烈肩膀道。
“丑大叔您说的对,我先走了。”安德烈垂头丧气的走了,活像失败后的周星星同学。
在雪地里拼了一整天老命的兄弟们都累了,各自散去睡了。
陆飞罕见的被伊莲娜扶上了楼,一冷一热之下,腿都麻了。
一小时后,疲惫的伊莲娜钻进了陆飞的怀里,睡着了。
兄弟们劫后余生王者归来,小妮子忽然战斗力惊人,平时体力超群的陆飞此时也有点腿软了,进系统锻炼身体去了。
忽然间,大炮齐鸣,爆炸声惊天动地!
陆飞一骨碌爬了起来,穿上保暖内衣贴在窗边往外看。
十几公里外的天空一片红光,不时闪烁着光芒,爆炸声此起彼伏。
“亲爱的,怎么了?德国鬼子半夜还打炮,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不,这是我们的炮兵在开炮,就在我们这个方向上。上头恐怕是知道了德军前线指挥失灵,补给又一时上不来,趁机进攻吧。”
“哦,那我们怎么办?”
“不怎么办,继续睡觉就是。我们已经做的够多了,总不能冲锋也让我们上吧。再说这种天气也上不去,道路上全是积雪和冰。”
“好吧,你穿衣服干什么,来,陪我继续睡。”
“嗯,咦,你的手为什么这么不老实?”陆飞睁大眼回头道。
“想什么呢,让你回床上好好休息睡觉。”
两人紧紧相拥沉沉睡去,而室外冰天雪地,战事正酣。
有人惨烈牺牲,有人溃退跑路。
第二天一早,维克多出去打探战况去了,等早饭做好后,他披着满身的雪花回来了。
“昨晚我军发动了重点进攻,把南部战线往前推了几公里,直到国人调来了预备队才停止了进攻,听说打死了不少德军。”维克多气喘吁吁的说了几句,埋头吃罐头。
“见到瓦连京少尉了吗?他让我们什么时候去前线?”
“他说让我们马上就去,要把2靠前布置掩护新防线,担心国人再次进攻。”
“来来,喝咖啡,吃早饭,等会我们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