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澈最后挑了一个月锦旁边的屋子住了下来,待北冥澈挑好了房间,书生便回来前庭,撤下了柜台上的牌子。
月锦揉了揉发疼的眉心。“阿濯,还有多久?”月锦难得有了归心似箭的心情。
阿濯扬起手中的马鞭,用力抽在了马屁股上。“还有一日半就到了!”
这几日日夜兼程,马也累坏了。
“姑娘,刚刚那个是三皇子?”之南放下手中的正在绣的绣帕,揉了揉酸胀的脖子和手臂。
这几日闲来无事,绣的帕子也积了十几方,等回去买当绣坊里也能赚个百来文钱。
“嗯……”月锦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之南也就识趣闭上了嘴巴。
只有叶清淼好奇地看看月锦,一会又好奇地看看之南,好像有些弄不清她们在打什么哑谜。
“你对你死亡之前的事情还有什么印象?”月锦接过之南手里的绣帕,也往上面添了几针。
之南接过来一看,顿时茅塞顿开。她就说觉得配色少了点什么,月锦这几针简直起到了点睛之笔。
“不太记得请,但是我记得当时周围有很多人。”叶清淼一想这件事就觉得脑子疼,脑子里闹哄哄的。
月锦思考了一会。“有熟悉的人吗?”
叶清淼想了一会,脸色渐渐有些发白。“有,我爹……”一个熟悉的面孔在叶清淼一闪而过,但是叶清淼还是捕捉到了。
“他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过于这就是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