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府上。
“这到底是为什么?谁能告诉本官这到底是为什么?”东林党户部左侍郎,神色间带着愤怒,看向在座的东林党官员,言语激动的说道。
“为什么同样是铝首饰,我们东林党对外却销售不动,可是他们工业派却能不断对外卖出?”
此时在东林党户部左侍郎手中,紧紧捏着一条天作品牌首饰,而在他的桌案旁,则放了一堆他们东林党打造的铝首饰。
如果说不仔细看得话,这两者间似乎并不存在太大的差异。
可若是真放到一起对比的话,即便是他们工业派,主攻中低端首饰的天作品牌首饰,那也是完虐他们东林党,费尽心血所打造出来的铝首饰。
工业所带来的差距,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体现了出来。
东林党吏部左侍郎冷然道:“户部左侍郎,你现在知道本官当初,为什么会输给他们工业派了吧?”
尽管说经历这样的事情,东林党吏部左侍郎,这心里面也非常的愤怒。
说到底他东林党吏部左侍郎,也是东林党内的一员。
跟工业派在铝首饰产业上,进行这样的交锋,却全面惨败而归,东林党吏部左侍郎,这心里会不恼火?
但是一想到东林党户部左侍郎,此前对自己所做出来的那些事情,便使得其心中生出一股怒焰。
东林党户部左侍郎面露愤怒,但他却强压住怒火,道:“知道了,此前吏部左侍郎之所以会落败,根本不在于决策。”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从一开始就是他挖设的陷阱,就等着我们东林党跳进去。”
尽管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心中很不愿意低头。
但是面对这铁一般的事实,为了后续不再闹出什么风波,向东林党吏部左侍郎低头,也不是一件什么坏事。
东林党吏部左侍郎,说到底是跟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在一起共事许久的存在。
既然东林党户部左侍郎,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自己低头,那他也不会死揪着这一点不放。
接连两次惨败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手下,这让东林党吏部左侍郎,心中不可谓不愤怒。
东林党吏部左侍郎愤慨道:“此次我们东林党,之所以会经历这样的事情,从一开始就落入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部署的节奏之中。”
“从一开始的时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用低廉的铝首饰为诱饵,使得我们东林党错误的进行了预判。”
“为了能彻底打压他们工业派,在首饰产业中的地位,而被动的降低自身银首饰的价格,使得其御用品牌首饰,莫名其妙的受到热捧。”
这段时间东林党吏部左侍郎,一直以来都在思考,为什么他们东林党会在首饰产业落败?
明明占据优势的是他们东林党,可是从一开始的时候,他们东林党却处处受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牵制。
即便是到现在,东林党吏部左侍郎,这心中依旧不明白品牌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