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文,这一次你算是为我们工业派长脸了。”侍郎孙元化,神色间带有喜意,看着坐在官帽椅上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语气激动的说道。
“似你这般在长江大堤,所做的事情,那绝对是壮举,此前在大明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崇文你知道吗?当初你领着永德、密之他们前去应天府治下,前去整治这已岌岌可危的长江大堤,说实话老夫这心中并不看好。”
“毕竟在此前的整治经历中,其实并没有真正意义上成功过的,只不过因为顾及颜面的缘故,那些大臣在奏疏上写的极好,而朝廷也是基于这样的考虑,就默认了这样的情况。”
“可实际上每每出现似长江大堤这样的危机,其实这治下百姓必然会遭受重创,可是为了朝廷的颜面,这些东西都被忽略了。”
其实正像侍郎孙元化所讲的那样,似长江大堤这样的危机,在大明的其他地方也有发生过,虽说朝廷都谴派了得力官员,前去地方整治这水患涝灾。
只是在面对这自然之力的威压,区区人力又怎可能与之对抗,如此也使得这些地方,称得上是遭遇了重创。
但是这一次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却创造了一个奇迹。
面对汹涌澎湃的长江水,尽管说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抵达应天府治下的时候,局势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状态。
然而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随后在长江大堤的一系列安排部署,使得这本是必死之局的状态,竟一点点被他们工业派给扭转了过来。
无论是拦河堤坝的修建,还是引流水渠的规划,都确保了金陵城不会出现危急情况。
而从各个水师卫所,紧急调运过来的混凝土浇筑建筑材料,更是为彻底堵住长江大堤的缺口,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一想到这样的情况,侍郎孙元化就忍不住感慨道:“崇文在长江大堤的运筹帷幄,使得我大明多了一种经验。”
“日后即便是在我们大明地方,再出现类似于长江大堤这样的情况,也不至于说没有任何对策。”
“这对于我们大明地方百姓来说,对于我们大明社稷来说,那绝对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啊。”
看着情绪激动的侍郎孙元化,坐在官帽椅上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微微一笑道:“孙公谬赞了。”
“此次前去长江大堤赈灾,倘若不是永德、密之他们在旁辅佐,恐单单依靠着我一人之力,那绝对不可能取得今日之成就。”
此次他们工业派在长江大堤赈灾,若没有第一基建局总管施国柱,奋战在第一线,工业派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在后方积极调度。
单靠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一人在那里运筹帷幄,根本就不可能,取得这样的骄人战绩。
第一基建局总管施国柱道:“崇文自谦了,此次我第一基建局,能够在修建长江大堤上,发挥出这样的作用。”
“那还是崇文从一开始,就制定了正确的决策,否则单凭我们第一基建局,那根本就不可能做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