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冲,这一次你表现出来的态度真强硬。”侍郎孙元化,神情间带着几分笑意,看着坐在一旁的工业税务局郎中黄宗羲,笑着对其说道。
“恐这东林党官员怎么也想象不到,我工业派竟敢表现出这样一种态度,说不让你东林党商贾的船队入永定河航道,那就是不让你东林党商贾的船队入永定河航道。”
“若是敢违背我工业派的政令,那我工业派麾下的教导团,那可绝对不是吃素的,说干翻你,那就干翻你,哈哈……”
在讲到这里的时候,侍郎孙元化,那本抑制的笑声,再也抑制不住的大声笑了起来。
回想起当初这群东林党商贾,在朝廷遇到危难的时候,那做出来的种种表现,侍郎孙元化,这心中就是阵阵的愤慨。
不过是让他们东林党商贾,拿出来一些银子,来帮助朝廷渡过难关,日后又不是不作出补偿。
可是对于这些自私自利的东林党商贾来说,宁可他们这银子都给霍霍了,那也不愿意多给朝廷一两银子。
对于腰缠万贯的东林党商贾来说,艰难的拿出来这几百两银子,就不惭愧的说是他们的全部身家。
真不愧是这自私自利的东林党官员,身边的一条条好走狗啊。
听侍郎孙元化讲到这里,工业税务局郎中黄宗羲笑道:“孙公不必激动,对待这些自私自利的家伙,我们工业派就应该用这样强势的手段。”
“如果任由这群自私自利的家伙,在我大明境内肆意妄为,那我工业派此前做出的种种努力,终究要被这群自私自利的家伙给破坏掉。”
“与其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倒不如我工业派主动出击,先一步卸掉这群自私自利的家伙一条臂膀。”
“失去京城这一庞大的市场,我倒是要看看这群自私自利的家伙,日后还有什么胆量在这里叫嚣。”
讲到这里的时候,工业税务局郎中黄宗羲,神情间带有几分冷笑。
作为工业派的大总管,工业税务局郎中黄宗羲,这明里暗里跟这群东林党商贾的接触不少。
也是因为这样的情况,使得工业税务局郎中黄宗羲的心中,比谁都要清楚这群东林党商贾的贪婪。
为什么东林党官员敢在朝堂之上这般嚣张?
那背后不就是因为有这群贪婪的东林党商贾在吗?
如若不然,这些东林党官员怎么会这般肆无忌惮的,肆意挥霍着手中的银子?
即便是在一次次的斗争中失败,这些东林党官员损失的银子,很快就会被赚回来,毕竟有这些贪婪的东林党商贾在。
坐在官帽椅上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微微一笑道:“经过太冲这一次的打击,恐在短时间之内,这东林党官员将没有精力,再去想什么阴谋诡计了。”
“毕竟这京城的市场,对于他们东林党官员来说,那实在是太重要了,现在失去了这个庞大的市场,必定使得他们东林党内部矛盾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