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奇怪地看着他:“爷爷,我又不是小孩子。您连这个都管?”
祁景年睨着他,本来想说,在我眼里,你永远是小孩子!
想了想又改口道:“我是为你着想。就你这种追女孩子的龟速,人家早跟人跑了。我可听说了,人杰这孩子,每天两束花不间断,攻势猛烈着呢!你要不上点心,被他追跑了,可别后悔!”
祁越不以为然地冷哼:“如果是几束花就能追跑的女人,我还真不稀罕。”
祁景年气得想骂人。特么的,你小子不稀罕,我还稀罕这个内定的孙媳妇呢!
“你别太傲娇。这不是做生意,可以凭着聪明头脑。感情这种事情,贵在真诚。你要让人家女孩子感受到你的真心。”祁景年循循善诱。
祁越忍不住笑了:“爷爷,您来这儿,就是为了给我上恋爱课?”
“我……”祁景年老脸一僵,没好气道:“我才没功夫和你讲课呢!朽木不可雕!”
祁越不服气地扬眉:“我怎么就是朽木了?我把花了1500万天价拍得的那只玉镯,都送给她了。还不够诚意吗?”
祁景年怔住了,“什么?你……你真的把那镯子送给童丫……那个姓童的女孩了?”
祁越点头:“千真万确!我擅自把您和奶奶的定情信物送人了,您不会生气吧?”
“嗯?”幸福来的太突然,祁景年半晌才回过神来,“生气?生什么气?爷爷看起来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既然您没意见,那我就放心了。”祁越意味深长地笑着。
“当然没意见!”祁景年咧开嘴嘿嘿地笑,刚才进来时候的阴郁一扫而空,“送的好!小子,你终于开窍了!”
“爷爷。我很好奇。您的镯子怎么会在童雨菲手里?莫非,您早就认识她了?”祁越突然问道。
祁景年心里咯噔一下,后知后觉,自己已经露馅了。
“那个……”他咳嗽了两声,“我怎么会认识她呢?我是托电台的一个熟人来捐的。他正好有事儿没来,童小姐是他同事,所以……”
“哦……那么巧?”祁越不怀好意地笑着,“这看起来,我和她还真有缘分呢!”
“那是,那是……”祁景年连连点头,“缘分这种东西,奇妙地很咧!我有意通过其他渠道把这只镯子拿出来拍卖,就是想看看,你和人杰两个,谁能认得出这是我和你奶奶的定情信物。虽然你们都抢着拍,但只有你看出来了,而他没有。”
“我从小在您身边长大,您的那些个宝贝,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怎么可能认不出来?”祁越云淡风轻道。
祁景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事实上,安人杰在他身边的日子也不短。可他却看不出来。
这只镯子价格不贵,是祁景年刚刚创业的时候,买给妻子的。那时候经济不宽裕,买不起贵重的首饰。可妻子却非常珍惜,一辈子都没摘下来过……
“爷爷,您怎么了?”祁越看他有些走神,“又想奶奶了?”
“嗯。”祁景年收起那些美好的回忆,对着祁越道,“阿越,既然你知道这个镯子的意义。我相信,你不是随心所欲送出去的。爷爷不想多问原因。你长大了,应该知道在做什么。”
祁越的表情特别认真严肃:“爷爷,我懂您的意思。我……不会让您失望。”
“那就好。”祁景年看孙子态度良好,心下安慰。
“您找我就这事儿?”祁越问。
“哦,国博克公司总裁马克来宁城了,这事儿你听说了吧?”祁景年问。中国jyhi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