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刚刚急的,算了,这楼房里都没装修,怕找不到什么毛巾了,就这样走吧。”
裴一鸣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咳了声清了清嗓子,准备推开门。
他们所在的这个废弃的楼房正式上一次晏逾跟糕卡找到张月歌的位置,这附近有很多废弃的工业楼,这只是其中一栋而已。
推开了随便装着的门,外面就是一阵寒风呼啸了,这里的冬天比京城凌冽的多,那风也像刀子一样的给人脸上刮。
这里已经被遗弃将近三年了,也没有管理局的重新规划这里,本来由于有人生活的痕迹,那些杂草已经许多年没有生长的这么歪七扭八狂乱的旺盛了。
这下重新回归自然痕迹,吵着一眼看过去都是灰白的地面满目荒草。
叶子越扯了他一把,把人扯回来,哐当一下把门关上了。
但还是被那突然冲进来的风洞的一哆嗦。
“别动,你简直就是个二傻子吧,等会要冻死了,这破天气真的烦死了。”
他一边说一边忽然赶快把上衣脱光了,直接穿了第二件薄薄的卫衣,再加个外套,把贴身的那件衣服扔给了裴一鸣。
“喏,快点快点快点擦呀,别看我身材,再看你这种白斩鸡比不上我有腹肌,用我的衣服伺候你的背,你是不是很划得来?”
裴一鸣今天的脑袋已经逐步上不了线,他继续懵。
“什么东西划得来划不来。”
叶子越得意洋洋的笑还没在脸上挂几秒,一瞬间就垮掉了。
他面无表情的把衣服抢过来,然后走到他后面伸腿把人一抡,裴一鸣不由自主的单膝跪了下去,膝盖撞地的那种响声,听了都骨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