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林想起方才蒋诚铭狂浪放纵的姿、势,唰的一下,脸又红了,真要他再喂她一次干脆去死了算了,此时的蒋诚铭是慕容枫附体,她占不到任何便宜,虽说接个吻啥她也享受到了,可也不能被人围观。
于是,沈宜林再也不说话拿起一边的筷子自己动手吃饭,脸上还是一副特别委屈的小模样儿。
火鸡看着沈宜林升起一阵怜惜。
味道还不错,沈宜林每种菜都吃了一些,山猪肉一点也不肥腻,沈宜林离开蓉城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食物,饿了好几天,这会胃口大开,继续攻击食物,良好的家教展现出一副细嚼慢咽。
只是脑中总是出现着张文波、张兴等人还在卫生院里吃着咸菜稀饭馒头而她却在这里大鱼大肉的吃着,沈宜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相对于沈宜林的斯斯文文,蒋诚铭就要粗俗得多,直接手抓,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眸光时而扫向沈宜林,薄唇上扬,心情不错。
两人吃了一会,沈宜林的动作慢了下来,已经差不多了,就在这时蒋诚铭放在桌下的腿踢了沈宜林一下,沈宜林不明看向蒋诚铭,蒋诚铭对着她眨了一下眼睛,接着靠近她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只听见一个字“哭”。
他是用气息发出的声音,一边的人根本听不见,只认为蒋诚铭又在轻、薄、沈宜林了。
哭?
下一秒,沈宜林就开始酝酿情绪,可要瞬间哭出来还是有些考验沈宜林的情绪波动,她想到躺在医院里的父亲,又想到蒋诚铭可能被判她,瞬间眼眶一红,眼泪大颗大颗的流了出来,越想心越痛,越痛越想流眼泪,簌簌直往下落。
虽说是蒋诚铭让沈宜林哭,可看见她真的哭了,蒋诚铭那个心疼,心像猫爪似的难受,真想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慰。
但蒋诚铭知道轻重,也明白沈宜林所担心的事,想必她不回卫生院肯定会很着急,于是佯装生气的骂道,“他么的,一天就知道哭,不就是干了你几次,至于让老子晦气么,滚!”
沈宜林一愣,要是以往她肯定狠狠咬蒋诚铭一顿,可此时她知道蒋诚铭是说她可以走了,回卫生院了。
她佯装惊吓住,双脚下地,捂着嘴,呜咽着跑出了门。
蒋诚铭看向一边的副教官使了一个颜色,顿时副教官就明白,跟着沈宜林走出。
蒋诚铭是让他护送沈宜林。
火鸡鳅着沈宜林出了门就想跟出去,蒋诚铭突然喊住他,“鸡哥,你这是准备要去哪啊?”
火鸡可不敢与蒋诚铭对着干,哈哈一笑,“我哪里也不去,陪着慕容公子。”
“嗯,坐。”
“额?”
“让你坐!”
蒋诚铭的声音重了一些,火鸡一愣,抬眼看着蒋诚铭那张阴骛的脸,瞬间坐下,他一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防备的盯着蒋诚铭,他可没有忘记自己的一只耳朵就是被蒋诚铭割掉了。
火鸡不明蒋诚铭是何意,坐下后蒋诚铭也没有说话,火鸡克制不住对他的恐惧,不由得找了一个话题,“慕容公子,你也别生气了,女人嘛就是喜欢男人宠着她,睡着睡着就服了。。。。。。”
“哦,睡着睡着就服了,”蒋诚铭重复着火鸡所说,一双眼眸里全是阴寒。
火鸡不敢直视蒋诚铭,忙端着一边的酒双手举起,“慕容公子,我敬您,先干为敬。”
一杯下肚,慕容枫还是冷冷的看着火鸡,那眼神让他背脊发凉,倏然想到那天他被割了一只耳朵时,慕容枫也是这幅神情,忙拿着一边的空碗倒了一碗酒喝进肚子,蒋诚铭还是没有动,火鸡又拿起一瓶白酒打开直往肚子里灌酒,半瓶酒下肚,蒋诚铭的嘴角才微微上扬几分。
“鸡哥,好酒量,干,我们不醉不归。”
蒋诚铭又从一边拿出一瓶白酒放在火鸡的身前。
藤仲的白酒都是烈酒,火鸡是瘾君子,虽说有点酒量可一瓶白酒下肚,脑袋一片晕乎乎,看着慕容枫拿出的第二瓶白酒,嘴一动,想说他喝不下了,都还未出声,蒋诚铭就冷冷的说道,“不给老子面子。”
“没,没”
火鸡说话都结结巴巴了,忙拿起另一瓶白酒放在嘴边,喝得眼睛都翻白了,还是不敢造次,不停的喝。
火鸡第二瓶都没有喝完就倒在了地上,蒋诚铭上前踢了一脚,火鸡满脸通红缺嚷道,“不喝了,不喝了”
铭蹲下身,拍了几下火鸡的脸,“鸡哥,就这点酒量,他么的怂,来人”
很快,门外就走进两个马仔,低着头恭敬的应道,蒋诚铭又踢了一脚火鸡,也不知踢在什么地方,马仔不敢看蒋诚铭,只听见火鸡痛呼了一声,卷缩着身体依旧没有睁开眼。
“还不将鸡哥带回去,娘的,谁能陪老子喝酒”
蒋诚铭端起酒杯倒下一杯下肚,马仔看着醉的不轻的火鸡,忙将他抬回。
沈宜林在副教官的护送下往卫生院走。
蒋诚铭来到藤仲边陲沈宜林就安全多了,可事情总会有意外。
蓉城,
王丽三番五次来到林阳控股都被门卫拦了下来,她大言不惭的说是沈志山的妻子,可众人都知道沈志山病倒在医院王丽离开了沈家,且不久前林阳控股出现财务危机,王丽还带着外人来公司捣乱,现在公司好不容易走上正轨,以往的员工大都换了,现在待在公司里的人都是沈宜林亲自应聘的人,就是再次回到公司的员工认识王丽也不会让她进入公司。
王丽当了好几年的沈太太还从没有这么吃瘪过,在第五次被拒后,她握紧了拳头,一双眼睛含着愤怒的盯着林阳控股几个大字,转身离去,脑中却是想着只有沈宜林不在了她才好办事。
雇佣杀人这种事,王丽干过,所以在她知道沈宜林去了藤仲边陲时这种想法越来越重,边陲地里杀一个人简直就像捏死蚂蚁那么简单,做事狠厉的王丽,当天就找到人去藤仲要沈宜林的命。
王丽依旧没有亲自出现,匿名在网上发了一个赏金,网络上为了钱的人大有人在,很快就有人接了单,十万一次就谈妥,王丽先给对方付了五万,对方立刻爽快的回了个剪刀手。
做完这一切,王丽的心情好了不少,更是扫去了这几天里被拒的阴晦,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容去了蓉城有名的鸭店,听说最近到了一批“好货”有不少鲜肉,王丽很久没有开荤了,她开车到鸭店后,立刻就有漂亮的小生上前接待,迎着她去了里面的包厢。
鸭爸领着一群鸭在包厢里特制的舞台上走秀,新来的小生她都没有点,漂亮的也没有点,点了一个其貌不扬身材偏次的鸭。
鸭爸一看王丽点的心里就猜到她是懂行的,漂亮的小生就是能看不耐干,新来的鸭仗着人气旺高傲伺候不周到,可其貌不扬的鸭在那方面却很卖力,不由的多看了王丽一眼。
走秀一过,王丽身边就坐着一位二十几岁长相偏低的鸭,二人立刻就在包厢里玩儿了起来。
。。。。。。
这些时间沈欣佳缠住凌云生,很多时间都不回家,与凌云生腻在一起。
沈欣佳知道凌云生是力耀药业的副总后,对凌云生更加热情了,时常搂在一起不管在何地只要凌云生一起了念头她都会将事儿办到底。
很难得凌云生会来找她,沈欣佳打开门在看见凌云生时,就高兴的抱着他的腰,主动送上红唇。
这段时间,凌云生与沈欣佳时常歪腻在一起,他对沈欣佳太熟悉了,熟悉到已经没有最初见到她的那股刺、激了。
沈欣佳主动,凌云生不回应也不拒绝。
沈欣佳吻得很敬业却没有感觉到凌云生的回应,心里有些恼怒,奈何现在的凌云生已经不同往日,只得忍住不满,回想着电脑里学到的技巧,踮起脚尖,伸出头一点一点撬开凌云生的嘴,又更近一步,一双手不停在他的身上煽风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