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你能不能满足我的最后一个愿望?”邹诗文悠悠地看向盛肆。
“邹诗文,你要不要脸。”盛肆狠狠瞪了一眼邹诗文,踉踉跄跄地往外跑。
邹诗文绝望地坐在了地上,她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盛肆上了车,药性上来,他闭了闭眼,压住喉头的腥甜。
车子风驰电掣地回了家,叶似锦正睡得迷糊,迷糊间一具滚烫的身体压了上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巨大的情潮淹没。
清晨,一方阳光从窗帘的间隙中透进来,照在床上的两个人身上。
叶似锦动了动身子,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
本来就是第一次,又碰上被下了药的盛肆,她只觉得自己散了架。
叶似锦一直想着自己的第一次应该在布置好的房间里,喝着红酒,情到浓时再进行深入交流。却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就这么没了,心头一阵懊恼,用脚踹了踹盛肆。
盛肆被踹醒,一睁眼就看见了叶似锦。
昨晚上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海,盛肆喃喃叫了一声:“似锦。”
叶似锦搂着被子坐起身,看着盛肆:“说吧,昨晚上怎么回事?你被谁下药了?”
盛肆话卡在了喉咙里,半晌才开口:“是邹诗文。”
“所以,你骗我公司有事,其实是去找邹诗文,还被她下了药?”叶似锦的语气十分平缓,可越是这样,盛肆就越觉得难受。
两人都是第一次,第一个早晨不应该抱在一起互诉衷肠,怎么一下子就成了审判会?
“似锦,我到了公司,邹诗文才打电话给我,她说我要是不去,她就自杀。”盛肆越说越没有底气,这个理由虽然是事实,但是说出来却蹩脚得很。
“是吗?”叶似锦淡淡地说,“那你说说,你怎么就被她下了药?要是你回不来,是不是就跟邹诗文在一起了?”
“绝对不会,不管我再难受,我都不会跟那个女人在一起的。”盛肆搂住叶似锦,“你应该知道我当过兵,但是你不知道当年我差点死在金三角,要不是岑北,我根本回不来。邹诗文是岑北最爱的女人,他临走之前让我照顾好邹诗文,故人之托,我无可奈何。”
叶似锦没想到盛肆一直以来对邹诗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竟然是这个原因,可想想却依旧无法释怀。
作为一个男人,盛肆在尽自己的责任,可是帮着战友照顾女神,也没有必要照顾成自己的女朋友。
可再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对盛肆有些苛刻了。
昨晚上被下了药他都能撑着回来,她还有什么好埋怨和责怪的?
对于盛肆来说,即便邹诗文脱光了躺在盛肆面前,他都不会有任何冲动。
“那你还会照顾她吗?”叶似锦一脸认真地看着盛肆。
盛肆点头:“会。但是不管什么事情,我都会跟你商量。似锦,你不知道岑北当时死得有多惨,如果他没有救我,死的人就是我。”
“好。”
叶似锦点头。
如果盛肆说再也不会管邹诗文,叶似锦肯定不会相信。因为她相信盛肆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若是私底下跟邹诗文交往,叶似锦肯定觉得自己会气疯。
可这么说,叶似锦就觉得心里舒坦多了。
她倒是不介意盛肆去帮邹诗文。
人都是有底线的,邹诗文一次两次提帮忙盛肆自然会帮,可是次数多了盛肆也会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