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尧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翻来覆去。
顾尧思索着要不要给杨驹发个消息，今天一天都没和杨驹说话了，虽然杨驹说他要休息，但是这都休息一天了，应该行了吧。
顾尧小心翼翼的打过去一个消息，好像生怕动作幅度太打，会吵到杨驹一样。
屏幕对面的杨驹看到顾尧发来的消息，拿起手机想要打字，手停在半空中，按下息屏键，把手机扔在一旁。
杨驹倚在客厅的沙发上，屋内唯一的光亮就是电视屏幕发出的，杨驹的爸爸妈妈去老家了，家里只剩他一个人。
客厅的茶几上堆满了空空的啤酒瓶子，还放着无数的烟头和一盒已经吸光的烟盒。
窗帘一天都没有拉开，电视机里放着老旧的战争纪录片，这也是客厅里面唯一的声响。
杨驹下巴有些胡茬，黑黑的眼圈显然是昨夜没有睡好。
他已经这样一整天了，一句话都没有说，眼睛直直盯着电视屏幕，只吃了一点冰箱里剩下的面包。
杨驹一整天都思考一个问题。
不，或许是两个问题。
他爱顾尧吗？
他对那个女孩是什么感觉？
杨驹一整天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或许他根本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肚子实在有些受不了他这样摧残，胃已经罢工，饿的特别疼。
他动手点了一份外卖，放下手机继续发呆。
大概不知道过了多久，杨驹也记不清楚时间，反正是听到电话响起才知道外卖到了。
“您好，您的外卖到了。请签收。”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