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马淳和马善行收到南祥分号被四十几个人打砸的消息后,一刻也不停,急忙赶至城南南祥分号的店内。此刻,南祥分号被砸得体无完肤,店门破损不说,店内就如同准备翻修一般,乱得一塌糊涂。店内伙计都各自受了不同程度的伤,老板马厚民额头被打破不说,手臂也出现骨裂,年近花甲的他遭受这等创伤,实属不妙。
马善行看着自己老爹倚靠在圈椅上,一脸颓丧、痛苦的神情,不禁义愤填膺。而马淳则早已怒不可遏,来回踱步,牙关咬得紧紧的。
“他妈的,究竟是哪里来的瘪三?”马淳气得骂出了在东海城的学会的脏话。
“岂有此理,会不会是青龙帮的人?”马善行怒道。
这时,马厚民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是不是与他们有关,我不知道,但是来捣乱的这伙人,却并非青龙帮的人。有烂堵街的王来虎,玉珑斋的老板谢堂华和芙蓉酒楼的老板吕双游。”
“这群狗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如此无理取闹?”马淳怒道。
“烂堵街也有几家赌坊是青龙帮的人所管辖,我看与他们脱不了干系。”马善行也说道。
这时,马淳叫来一个受伤较轻的伙计,露出一脸狐疑,问道:“扈大龙理应负责这里的安全,他去哪了?”
那伙计捂着肿胀的脸颊说道:“马爷,因为老板今日要于酒楼会客,扈爷他原本带着人马去酒楼安排,那伙人来捣乱时扈爷刚好不在。后来扈爷回来了,那群人也离开了。扈爷气急,直接去召集人手,准备找那伙人算账了。”
“走了多久?”马淳的脸色突然出现一丝紧张。
“走了大概不到半个时辰,走时带着十几个弟兄,说还要再召集一些人手,去灭了那三家人。”
“坏了坏了。”
“堂兄,扈大哥武艺高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马善行见马淳一脸急切,便凑近些问道。
“他是没什么事,可你不知道,我们这几个人里,属他脾气最冲,一点就着。若是别人还会拿捏分寸,若是他扈大龙,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来。”
果然,马淳话音一落,便有一个伙计从门外匆匆飞至店内,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吼着。
“不不不好了,扈爷他带着人去找刚刚砸店的人算账,先、先到了芙蓉酒楼,二话不说,把吕双游从酒楼上丢下去,一把火烧了芙蓉楼。”
“啊?那他现在去哪了?”马淳掐着腰问道。
“去去烂堵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