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透着的气氛沉寂,容舒沉默半响,终是唤侍从将备好的铜票拿了过来,心不甘情不愿的递给风轻淮,目光冷凝道,“钱我给你,但这紫罗散的解药若有虚”
“怎会有虚!”风轻淮打断容舒的话,眼疾手快抽走他手里的铜票,“人我杀不了,但解药与紫罗散都是货真价实的东西。”
东西是真的不假,至于毒下没下,容舒事先说的是杀人没说下毒。
拿到铜票留下解药,人很快离了去。
“主子。”
身边的侍卫走过来,神色晦暗,扬手做了一个抹脖的动作,“可要属下跟上去?”
闻言,容舒斜睨侍卫一眼,本来刺杀失败已折损不少人,现在还去解决一个不知深浅的杀手。
能当场解决那自是好,若不能解决便是在继续折损。
思及此,心思越发沉然,“不过是一些铜票罢了”
说完话放下车帘,交代人先行回府。
祭祀路途看似不远,但一来一回就是一整日,回到王府时已到夜幕时分。
回到殿院,容舒的心绪也未见阴转多晴。
瞧见自家夫君回来了,六夫人敛去对今日之事的心有余悸,起身迎了上去,“夫君你回来了。”
“嗯。”容舒表情阴沉地看了她一眼,眼底有些怒意,似是有些责怪之意。
触及自己夫君这般眼神,六夫人不免感到有些委屈,却还是说道,“我今日没将事情办好,但暗中莫名来了一帮人。”
“那帮人比起咱们安排的人要厉害许多,人数更是多了好几成。饶是如此,都未能取七夫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