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义不接他们的话,而是带头跳进河套里,再指挥众人挖坝基。便有人偷看到王彬悄悄溜了,而那些挖沙筛沙的也都停下来,只站着看这边干活。过了好一会,王彬儿子王鹏程大模大样走到鲁义身边说:“大哥,咱过去事都一笔勾销了,犯不着总记着,现在就井水不犯河水,兄弟这么说行吗?”说着递过一支烟。
鲁义用眼睛挑了挑他,约摸二十出头年纪,一米八个头,偏瘦些,不羁的神态,但听刚才说话态度也算诚恳。但鲁义偏不给他面子,未接他的烟,不回话,就是干晾着他。这小子却也没敢发脾气,干了一会,只好自己把烟收回来,含到嘴里,然后也不走,同样干站着。
这边干活的人都转过目光,却看鲁义没事人一样,又都转回去继续干各自的活。
这时从帐篷里走出一个人黄波,然后小跑着到鲁义身前说:“大义兄弟,这活儿换你干了?早就应该你干先抽着……”也递鲁义一支烟。鲁义接下来,但不想抽。黄波只好自己点着,一边思考对策。
“昨晚喝到半夜,就在帐篷里睡了,才睡醒。”
鲁义需要给黄波面子,于是问:“有你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