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锦瑟呆呆的坐在那里,似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易临霄不忍心看她这副模样,即便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任是宽慰道:“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倒也不必如此沮丧,大不了我们下阴曹,闯地府,将她的名字从生死簿上划掉就是了。”
庄锦瑟瘪了瘪嘴,抽抽搭搭说道:“没有用的,没有用的……”
柳脉脉咳了几声,果不其然,又是咳出了一手的血,她看着庄锦瑟,颇有些无奈,话不经大脑便说了出来:“瑟瑟,不要哭呀,你怎么还是这样,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
庄锦瑟一愣,颤声道:“你为什么叫我瑟瑟?你为什么要说我还是这样?你又在不放心些什么?”
庄锦瑟觉得自己就快要想起来了,只要柳脉脉再多说一些,她一定能想起来。
可是柳脉脉什么都没有,好似她自己也在疑惑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种话,她目光悠长,轻声说道:“是啊,为什么呢……”
易临霄把那瓶药丸教给黎昭明:“一天两颗,勉强能保住她的姓名,总之先拿这药吊着吧,总归会有办法的。”
一阵狂风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