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五大武葵,因魔菩提移祸江东之计,盛怒之下,寻上佛乡,欲向侠菩提讨公道。
“侠菩提,假借论武之名相邀,暗中却谋害我等家室,如此令人不齿之行径,今日定要于我等一个交待!”
“说那么多干嘛?人赃并获,取他性命,为我等枉死的家室报仇!”
“兄弟们一起上!”
“诸位!此间必有误会!”侠菩提想要解释,但对方却丝毫不给机会。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上!”
但见一声大喝,五人齐上,分立四方,余一人则是于上空封锁侠菩提去路。五人欲联手,以一招便将侠菩提隔杀在此。
五大武葵之名,侠菩提自是早有耳闻,知晓这五人既然能被奉为中原五大武葵,便知其修为各个不凡。东极,西锋,南燿,北溟,中均,于五行各修一脉。
但见东极立于东方,以木之力困锁侠菩提周身,使其难以动弹西锋以金之锐透彻一点,欲破侠菩提金身护持南燿运使冥火,直是灼烤侠菩提灵魂北溟则是调运万水之能,激荡侠菩提的识体而中均,则是携万钧之力,自上而下,欲以山岳之重,当头而下。
五行齐聚之下,顿显五行相生之力,未能循环不减,至袭侠菩提而来。
侠菩提见状,自是不敢怠慢。趁五人功力尚未破开金身佛气的护持之刻,饱提佛元,以无上菩提圣气为基,澎湃佛元为实,霎时间,将功体催至极限:
“菩提泣!”
但见浩瀚之佛力,磅礴而出,一对五行之能,创神开天之威再现,菩提泣泪凝雪,飘荡而出,将五大武葵的五行之能尽皆凝结冰封,继而心一动,气势一荡,便将无人尽数挣脱开来。
五人受此一击,顿时感觉菩提圣气入体,压下体内的烦躁与动荡,恢复本来如初的清明。
“诸位,此番,可否静下来好好谈一谈?”侠菩提收敛内元,静静道。
五人相视,具是对侠菩提这一手所震撼,故而东极说道:“侠菩提果然好本事!只是此间事情,还需与我等一个交待。”
侠菩提闻言,见这五人总算稍显平静,不似先前般,不予人说话的机会,“此间事情我已然听说。然而诸位,不觉此间,事有蹊跷吗?侠菩提素来以行善为准,怎会行此滥杀之举?吾与诸位素未蒙面,本无冤仇,为何会像诸位家室下手?”
“这”东极闻言,有些迟疑,但是又说道:“我等本是见了你的邀贴,故而才会离家赴约。”
“而且在我们各家案发不远处,都留有你的字名。”西锋道。
“你之此举,莫不是在立威吗?”南燿道。
“诸位还请莫要误会!名声云云,乃是身外之物。侠菩提视之,宛如粪土一般。此番,怕是有心人意欲挑拨诸位,来寻衅于吾。诸位且莫要被他人所算计。”侠菩提顿了顿,继续道:“此间事情,不是针对于我,便是针对于诸位,亦或者两者皆是。若是针对侠菩提而来,想必便是我那出逃的魔体所为。此间,吾亦是正在寻他下落,欲将其捉拿归案。”
“在案发处,曾有人亲眼见得那行凶者的姿容。我曾请得画师,将其画像绘出,画中之人,可是与你一般无二。你可还要狡辩?”北溟问道。
侠菩提闻言,暗道一声果然不错,继而道:“如若诸位仍是觉得侠菩提在说谎,那诸位便请随我赴往圣众之潮一行。待面见我佛主之后,再行分说,亦是不迟!”
五人闻言,相视之下,觉得此事可行。若是此事乃侠菩提所谓,佛门众圣自然也容不下他。若非是如此,刚好可以证明真相,从而,也不会冤枉了侠菩提。
“如此,吾等便随你共赴圣潮一行!”东极说罢,便跟上侠菩提,一赴圣众之潮。
圣众之潮外,万盏佛灯点亮,拼合成一个巨大的佛字。但见灵光一闪,一行人便出现在圣潮之外。为首者,乃是玉佛一捧雪随行者,有智佛一叶秋,仁佛一箪瓢,寒佛一念觉,韶光四净,紧随其后。
但见侠菩提带着五大武葵而至,故而迎上前来。
“谛佛主有言,若是十佛带着五大武葵前来,便要我等为其证明,此间五大武葵,乃是十佛魔体所为,与十佛无关,诸位,还请放心。”玉佛一捧雪说道。
五人闻言,暗道果真如此,此番,自己等人皆是被仇恨所蒙蔽,不明真相。
侠菩提见此,继而道:“诸位若是不行,侠菩提此番便对我佛起誓!倘若诸位的惨案,乃是侠菩提所为。那吾自当受天降雷罚之苦,毁我百世修行,坏我万年根基!”缘分51yuan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