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姑娘璀璨的眼,盛非池突然觉得心情更加的沉重。
还疼……
好似有牛毛细针在扎着,不重,却一丝一丝的。
“咱妈……”
“妈妈很幸运,因为她遇见了爸爸。”战筝以往提及凌音和战歌,就是那次告知盛非池她们一家三口将会搬去市生活。
再多的,就没了。
所以盛非池对战筝家饶了解并不深,只是知道名字、年龄等基本身份信息。
这些信息也只是当初他让盛甲调查战筝,并安排偶遇时,一并查到的。
那之后,他并没有让人再做过什么深入的调查。
甚至,在得知姑娘是因为继承了遗产后,才突然变得和以前不一样时,他也没有再去查。
遗产这种事本身就算是一种隐私了,他在意的是战筝的人,又不是战筝得到的那笔遗产。
尤其,从陆夜白那里得知战筝卷入到一场遗产纠纷当中,盛非池就更不愿意去刺探这一块儿隐私了,因为事实很可能充满了狗血。
而且,人已经伏法了,也没有对姑娘产生伤害和影响,他也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再者,战筝想的话自然会跟他,去查去猜都没有意义。
“咱爸是个什么样的人?”盛非池很自然地问。
以为战筝会优秀帅气温和幽默耐心,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
“像爸爸的爸爸。”她这样,而且竟没有纠正他的用词“咱爸”。
盛非池知道她并不是敷衍他,或者躲避话题。
因为他能从少女浅浅梨涡中的笑意看出,这就是她最真实的感受。
像爸爸的爸爸……
应该是什么样的爸爸?
“你呢?你的爸爸妈妈都是什么样的人?”战筝问。
“媳妇儿,你错了,不是你的爸爸妈妈,而是咱爸咱妈,这种是原则性的错误,需要改正,不然我是不会回答你的。”
谈心的时刻一下变了画风,战筝耳心一热,瞬间像只鱼似的滑到了床的另一边。
“不回答拉倒,我要睡觉了,出去!”
动作太快,盛非池都没来得及阻止就被她滑出了怀抱。
顿时,想起了被踹的那两道门。
“媳妇儿,你脚不疼吗?”
战筝闭着眼睛,心道:一会儿“咱爸咱妈”,一会儿“媳妇儿”,不害臊。
“不要叫我媳妇儿。”
“好的,老婆。”
“不要叫我老婆!”
“,夫人。”
“你唔……”
“别话,盛太太。”
“唔……”
夜晚寂静,心跳声愈发响亮。
战筝感到肺子里的空气被挤压的一丝不剩,腹处抵着硬硬的,热热的什么东西。
令她头皮发麻,思绪越发挣扎,最后只能抬起软绵绵地双臂,又不敢太用力的推开身上的男人。
她怕,太使劲会把他怼进墙里。
“你,去睡觉。”呼吸,被战筝刻意压制成平缓的模样。
“这个样子……”男韧头看了看自己,脸不红气不喘,似乎很不在意地道,“我恐怕睡不着。”
战筝:“……”
这还是那个她只是描述了两句事实,就满脸通红的男人吗?
不可爱。
咬了咬牙,战筝突然挑动眉头,还冲男人伸出了手。
“我可以帮你。”
盛非池挑眉。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