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地,沈图楠总感觉后脊处泛起了一层层能起鸡皮疙瘩的凉意。
男人面庞被光晕染的模糊昏暗至极,眉目虚虚实实的缠绕着一些淡淡凉意,外头夜色浓重,窗子外的万千灯火也是一盏一盏的灭,场子里火热的氛围因着醉酒以及时间的推移先前此起彼伏的叫嚣萎靡也随之湮了下去,一众人陆陆续续的跟他们打了招呼往外走,只消片刻,包房里遂地静谧了下来。
傅西沉黑眸弯了弯,唇畔浮出嘶嘶玩味笑意,不紧不慢的撑开半阖的眼眸对上沈图楠的眼睛,淡淡一哂,杂糅着他几分的慵懒散漫,更是说不清的斯文败类。
低笑了一声后,才淡淡吐字,“有些时候我很疑惑,凭你这个脑子是怎么在京城安然无恙的活了二十几年。”
尔后,他面色霍然一变,森凉寒意顷刻覆了下来,修长指骨一把攥住沈图楠的衣领往前带了几分,随后看似漫不经心却裹着一层冰冷的警告道,“我不管是苏清欢还是许清欢,她要是觉着做了我一段时间女朋友便耍心思晃到我眼皮子底下来,那我就让她怎么来的京城就怎么滚出京城,但”
傅西沉忽而低低笑了一声,深深寒意从喉骨里爬出来,面容近乎妖冶,一字一句道,“如若你敢自作主张胆大妄为将这个苏清欢领到绾绾跟前儿,老子亲自动手废了你。”
“听明白了没。”
操。
真是简直了!
沈图楠内心叫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