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斐昶离去后,韩霸目露凶光,暴跳如雷,一脚踢翻了帅桌,破口大骂道:“操你妈个贪生怕死的老家伙!老子在西北手握数十万兵马,哪部兵书没看过?什么三韬六略不知道?什么大阵仗没经历过?居然要你这个老家伙来数落我?真是倚者卖老!”
韩霸的面目狰狞可怕,就像是要吃人似的,吓得营帐内的将官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休整三日!然后一鼓作气,拿下威远城!”
第二一大早,右将军朱斐昶便率领着自己的十万兵马拔营起寨,去支援中将军卫乐黔,围剿安乐教的三号人物,人和将军卓光去了。
傍晚时分,一名卫兵进帅营禀告道:“启禀元帅!营外有八名身穿红色怪异服饰的人求见元帅,他们自称是什么欢喜禅寺的僧人!”
“这么快就到了?快请!”韩霸大喜过望。
帅营内,韩霸摆下了一桌丰盛的酒菜,为八名欢喜禅寺来的妖僧接风洗尘。
韩霸举着酒樽哈哈大笑道:“诸位大师风尘仆仆远道而来,一路上辛苦啦!大师们武功高强、鬼神莫测,前来给我助阵,比五万大军都管用!来,本将军先干为敬!”
完他一仰脖,一饮而尽。
八位妖僧可能真是饿坏了,没一个搭理他的,全都毫不客气的朝着盘子直接下手抓,吃得是满嘴流油,吧唧作响,那吃相,老豪放了。
看着八人一个个如同饿死鬼投胎的样子,韩霸尴尬的笑了笑,也就不再话了。
一名身高只有一米五左右,一脸的白皙红润,油光发亮的脑壳后面扎着一条三尺多长的长辫子,看上去不伦不类的妖僧在啃完整整一个猪头之后,举着一双油腻的手抱拳拱了拱手道:“本座血婴尊者桑奇!奉大日法王之命,率领七位师弟前来报效韩将军,若有什么差遣,尽管!”
此人看上去就像是个孩子,但声音却是低沉沙哑,跟个老头差不多少,如此诡异之人,想不到竟然是这帮妖僧的头头,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韩霸见多识广,丝毫没感到奇怪,乐不可支道:“本将军与大日法王释雷梵主定有密约,若能助我夺得江山社稷,本将军必会助他将欢喜禅发扬光大,并封他为国师,如今他派各位大师前来助阵,真是一个讲诚信的人啊!”
血婴尊者桑奇眼眉一挑:“那是自然!难道将军不是讲诚信的人么?本寺大日法王就如佛祖般伟大,专渡无佛缘之人,普泽众生!”
“一群就会玩女饶淫僧而已,居然大讲佛法,还什么普泽众生?真是无耻没下线!我倒是想听听你们是如何解释的!”
韩霸心里骂着,脸上却是笑意盈盈:“贵寺专渡无佛缘之人?果然是法力无边!那么请问,贵寺以何为教意?”
桑奇舔了舔手心里的油脂,大放厥词道:“简单!一手持刀,一手佛经,每到一处,就逼那里的居民们念经,背错了抽鞭子,敷衍了事的直接宰了!用不了一个月,该地居民就全部皈依我教了,然后再因材施教,大欢喜禅哪个男人不喜欢?修炼之时个个都是全心投入,乐此不疲,以后将军若是当上了皇帝,本寺即能再整个大陆推广教义,到时候全下的百姓就有福了!嘎嘎嘎嘎……”
“果然不同凡响!”
韩霸竖起了大拇指,心道:“我去你大爷的!照你们这么搞,那整个下岂不就成了毫无廉耻、杂交乱伦的世界,人人都是杂种了?还真他妈的敢大言不惭!要是真让他当上了国师,老子这座龙椅也坐不了几!”
他干笑了几声道:“诸位大师,现在并非讲经论道的时候,我的大军将在三后大举攻城,本将军想请你们在两日内暗杀星将军卓星,敌军主帅一死,军心必然大乱,那破城就易如反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