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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陆溪瓷听说第一门派无虚门派就是专门培养这一种全能型的人才,就说无虚门派每一任的大师兄,就当真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完美,无虚门派修炼的法诀上,各式各样,修炼得非常的杂,但是无虚门派个中高手还算是每一样都是非常的精通,这也是为什么第一门派能够在修仙界响当当的原因。
擂台赛往往的可以越级来打人,比如说像是裴易铮这种被人恶意报复打下擂台情况,非常的常见,但是擂台赛也有一个一定的好处,便是有时间权限,并且随时可以弃权重来,而抽签大比只有两个比,第一场输了,第二场复赛,若第二场还是输了的话就没有机会进入第三场决赛,所以这般也是非常的残酷。
陆溪瓷见陆子期紧紧咬紧了牙,不认输,顿时的觉得有些头疼,估计陆子期是想等到了时机便反败为胜。
但是陆溪瓷看着这个趋势觉得不太可能,毕竟看着红衣打到了现在灵力都是非常的充沛的,灵力充沛的时候发出来的剑光是非常的明亮的。
反观陆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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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陆家近来总有些肖小闯进来。”陆家三长老掐指一算,淡淡的说道。
“不妙啊,不妙,可我只在阵法上看到了血脉的波动的,莫非又是哪个调皮的小辈三更半夜的,又不知道去哪里去私会了。”四长老目光灼灼地看着一个凝结在半空中的虚幻的的布置图,俨然,在那一个地图的路线上,有几个亮了的斑点,下面几个有些挪动过的痕迹。
“这年头,他们这些小辈愿意去私会还好,我就怕他们连出个门都不愿意。”陆家三长老忍不住的叹息了一声,现在的这一些小辈们追求着大道长生,一把年纪了连道侣都没有想去找,要不然他们这些老家伙们怎么会处心积虑地同各家大族联合,早早的为小辈们约定好了婚姻呢,还不是就怕着他们孤独终生。
“这也难怪,祖辈传下来的基业,让他们的日子过得太过的奢侈和安逸。”四长老拿着手指点一下地图,然后点到某一个入口之后,四长老的苍老的手指突然凝结在了那里,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
“害………
关在那牢里头的那小子说了些什么?”陆家三长老一想起家里的小辈忍不住的想起了他最是偏爱的陆丰年。
“就整天哭嚷着什么阵法困住了他。”四长老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一个地图,看了好一会儿许久才开口道。“说词也不知道说些好听的,这孩子就是耿直。”
“若是他不耿直,在口舌之争下就不会落下下风,让外头的人传得这般的难听。”陆家三长老嘴里说着责怪的话,但是言语之间并没有多少责怪,甚至还隐隐的看出一种纵容之情。陆家三长老想了想又说道。“你说他小小年纪的,有谁会这般大张旗鼓地设下陷阱来害他这一个小辈呢?”
单单的为了让他不去参加大比,觉得这个借口倒是站不住脚。
若再往前说起的话,陆丰年干过的事情,也不过就是早些年的时候砍了一些骷髅妖,惹上了麻烦。骷髅妖是溟妖君最看重的手下,最忠心的走狗。陆丰年得罪了溟妖君,那人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当年陆丰年以刚初出入天阶的时候,嗑了药,直接的斩伤了那一群骷髅妖,之后,陆丰年直接的卷着铺盖跑了,想起那小子还说着怕陆家受到牵连,陆家三长老就一阵的心软。
毕竟,当年出了一趟门,出去的时候活蹦乱跳的,回来却是直接得被人抬着回来的。
说来陆丰年当年也是一件见义勇为的事情……
当年明承月还不是天机神阁少司,对陆丰年很赏识,所以当年他们也算是形影不离。
当年的明承月长得非常的美的,溟妖君的女人兼手下骷髅夫人的当初就看上了明承月这一副皮,明承月同骷髅夫人暗通款曲,大概觉得睡溟妖君的女人非常的痛快,明承月竟然罔顾众人的劝阻,执意的同骷髅夫人来往,等到明承月玩够了就拍着屁股走人。
骷髅夫人后知后觉的发现了端倪,就不干了,倒霉的就是骷髅夫人以为同明承月一伙的陆丰年,明承月跑了之后,骷髅夫人逮住了陆丰年,就准备剥了陆丰年的皮泄愤,直接的上了刀子。明承月知道了这件事情赶过来,他们两人一起嗑药,联合的斩杀骷髅夫人同一群的骷髅妖,结果就遭到了这个被绿的王八还不自知的溟妖君的追杀。
这就罢了,事后,耿直的陆丰年还跑到了他的仇敌溟妖君面前去揭发明承月的罪过,溟妖君哪能受得了这一个气,一会儿的连他们两个人都恨上了。明承月知道了这件事情,也同陆丰年反目成仇。
这会,陆丰年里外的并不讨好,闹得严重的那几年一路的遭到修仙界的追杀。
陆家三长老这么一想着,就怕这小子这一回脑子又没有转过弯来,于是转头问道,“你有何高见?”
“高见倒不敢说,恐怕是我们陆家得罪了什么人,给我们一个小小的警告吧。”四长老从地图上收回了视线,按捺住心里那些揉成一团的想法。
“我最近可都是在闭关,没有得罪什么人。”陆家三长老笑了下,“莫非是那一个最是毒的九长老?”
一说到得罪人忍不住总就想到了当年怒骂天神机阁的九长老,当然,不管是外头的人,还是对里头的人,九长老照骂无误。所以论起得罪人,思来想去,陆家三长老觉得就数九长老。
“哈哈哈哈,老匹夫,我这就去请他,看来你当真的是一天没被他骂,浑身都不太利索。”四长老听到这里之后,没忍住的一笑。
陆家三长老抠出了一口老血,“罢了罢了,也不提他。”
岂料这件事情没有翻过一篇,四长老却打断了他的话。“咱们还是走着去看看吧。”
陆家三长老觉得也是,陆丰年被关在刑场三四天,也不知道死活去看看也好。
于是他们边说着边走着,他们入刑场如入无人之境,也没有人敢拦他,那一些守在门口的人见此纷纷的去通报了九长老。
他们以为看到的会是一个伤痕累累的拉着脖子在说着自己冤枉的人。却没有想到九老长这人竟然是这么护短的一个人。
“他这叫给陆丰年上刑了?这不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就差给他搬来一张塌了,这叫地牢,瞧着你似好好的惯着!”陆家三长老一时之间气得吹胡子瞪眼。
九长老这人向来是护短,他们知道的,只是未曾想过到了这般的地步,说来,陆丰年这人也是在他的手下长大的。
四长老没忍住,叹息一声。“这小辈的性情你还能够不知道吗?这一审二审三审就已经审了,这人还是梗着脖子不回答,十有八九是他说的这件事情也就是真的了,这待遇好一点,也算了,毕竟还是做给外头头的人看了,关了门自家人还不是一样的好吃好喝招待着,难不成还真的打算委屈他不成?”
“你这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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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溪瓷看着这一边人打得不分上下,于是不忍直视的慢慢地将目光挪到了隔壁的擂台上去了。
台上站着一个孔雀开屏一般的穿着绿色衣裳的人,虫午招式也花里花哨的,但是胜过非常的轻灵,让人捕捉不到花孔雀出招的招式,并且花孔雀虽然打的花里胡哨,但躲避的非常的灵巧。
台上人出招如开屏的时候的孔雀,躲的时候却像一个猴子,他的对手似乎有些束手无策。
但是这整场的画面看起来非常的具有美感,刀光剑光和各式的流光在闪烁着,唯独没有血光。
“轻家的人个个有自作多情的风流。”陆溪瓷没有注意到是谁开口说的话,但是却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