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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三半仙

陆溪瓷看着裴易铮眼里泛起来的丝丝的冷意,不由自主地又望着同裴易铮对擂的那一个年轻气盛的年轻人。

陆溪瓷摸着自己的下巴,寻思道,此人会不会半夜的时候被裴易铮这般小气的人给报复。

陆溪瓷想得入神,突然耳边传来了一声铿锵的声音,两剑相交,擦出了大片绚丽的火花,陆溪瓷听到了耳边倒吸一口凉气,陆溪瓷猝不及防地看着裴易铮那一身染了血的白衣裳,那一坨一坨的痕迹晕开在他的衣裳上,看起来就像被人泼了染料一般,猝不及防的,裴易铮这狼狈的模样,就把陆溪瓷给逗笑了,陆溪瓷忍不住的又往裴易铮的身上扫了一眼。

走得近了,陆溪瓷倒是看得清了。

裴易铮那一张无可挑剔的脸,当真的有着话本上写出来的令人一见钟情容貌,如初见梦中的心上人一般的容颜,端得上是开在心尖上最惊艳的花,是厌了浮生,惊了人世。

可惜,这朵花似乎要枯萎了。

陆溪瓷非常不道德的笑了两声,众人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了陆溪瓷一眼,陆溪瓷看着那一些周围的女修是一种狠狠的目光,非常识趣的紧紧地闭上了嘴巴,并非常配合的回以了一个同情的眼神。

台上,裴易铮目光淡淡,唇边放出来的笑容清淡,若有若无的扫了一下台下盈盈而立的,低垂着眼,实则悄然欢喜的的陆溪瓷,默不作声的把目光移到了自己对面的对手身上,眼中的冷,结成了冰。

………

陆溪瓷正在看着裴易铮的表演,看着正尽兴的时候,没想到裴易铮的对手突然地来了一道蓄着火花的掌风,直接的将裴易铮伤在台上。

陆溪瓷哪怕刚开始的时候还在状态之外,但是随着两人的招式越来越很,陆溪瓷慢慢地看得入神了,此时看着的时也忍不住升起了忐忑的心情。

陆溪瓷不经意的听着旁边的女剑修对于裴易铮敌方的讨论,裴易铮对面的人瞧着就陌生,陆溪瓷没想到竟然是陆家的人。

陆溪瓷仔细的瞧了一下,好像当中的瞧出了一点门道,修士用的的确是陆家的招式,若说陆溪瓷这个失忆的人,怎么会记得这些陆家的心法和招式。心法这种刻在骨子里头的东西只需要肌肉记忆,如人记得吃饭一般。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当初裴易铮教的她的时候,陆溪瓷一天之内就学会了陆家心法的原因。

陆溪瓷看修士的招数,多多少少的同记忆中的不太一样,但是还是觉得非常的眼熟,甚至可以猜测出修士下一招会出什么招式………陆溪瓷得到了这一点之后,心里一惊。

就在擂台计时的最后时刻,就在这险象环生的时候,修士那一团火刚刚的擦过了裴易铮的衣摆,裴易铮就是恰好的躲过了,然后还能有余力来了一个反杀,赤裸裸的一脚将人给直接踢到了台下去。

那抛物线当真是美。

陆溪瓷顿时之间觉得自己的刚刚那若有若无的那一股担忧喂了狗。

然后陆溪瓷抱以同情的目光,看着那四脚朝天摔在台下,狼狈不堪的那修士。

很不巧的,那个修士刚刚好就摔在陆溪瓷的脚边,陆溪瓷仔细地瞧着的衣裳,没想到修士还当真的是陆家的人。修士抬起头,摔的是一副鼻青脸肿,六亲不认的模样。

陆溪瓷默默的捂着脸,别过了头了。

裴易铮的种种的作态在陆溪瓷的眼中,分明是蓄意已久,全都是故意的,这一招叫做先抑后扬。但是在众人眼中,却是那一朵小白花侥幸逃脱,并且恰好的敌人就留了一个空子给他,是有惊无险,反败为胜的典型的例子。

裴易铮捂着自己的胸口,做出一副重伤的模样,缓缓地走下了台。临走的时候,裴易铮淡淡的眼神还是往人群中的陆溪瓷方向,若有若无的看了一眼。

陆溪瓷蹲下了身子,看着那浑身上下都带着暗伤的陆家的炮灰,在自己的袖口掏了掏,掏了许久,终于掏出了一个帕子。

修士愣了许久,环视了一圈,没有想到在这一圈都是敌方的爱慕者之中,竟然还有一个人对自己伸出援助之手,修士顿时感动得眼里的泪花直流。只有台上的修士才能深刻的感受到了他对手是如此的恐怖,但是修士又不能说,当真是哑巴吞了黄连。

然而,就在修士感动的无以复加的时候,突然之间,修士就见到他眼前的那一个长相清秀的姑娘抬脚,二话不说的便追着他的对手去了。

修士:“………”

陆溪瓷

没想到裴易铮竟然单单的只是在守擂台。

守擂台起步点低的,也不会太多的人为难。这倒是非常的保守。陆溪瓷还以为裴易铮会直接地打上第一重擂台呢。

陆溪瓷断断续续的听着耳边的那些修士讨论,说裴易铮只是守擂台守了十几天。

陆溪瓷也不知道裴易铮要做什么,就是看怪怪的,听着周围的人说裴易铮天天挨打,但是耐不住裴易铮人长得好看,裴易铮打着打着便也就扬了名。

于是基本上到了他后面几场擂台的时候,裴易铮这一擂台几乎成了全场观看的人数最多擂台。不少的姑娘追着裴易铮看了七八天,裴易铮一下场便有许多的姑娘迎上来嘘寒问暖,陆溪瓷要找到裴易铮简直是轻而易举,只要往人多的地方找人便是了。

陆溪瓷脚步挪动了几下,逛了没两圈,便看到了人群中假模假样的捂着自己腰侧的伤口的裴易铮,陆溪瓷看着裴易铮对面的一个对他大献殷勤的姑娘,嘴角抽了抽,脚步立在了原地,便开始发呆。

陆溪瓷心头一叹,本想看裴易铮腰间被捅了一刀的伤口如何,没想到却看到有一个女修士大胆的上前去调戏裴易铮。

陆溪瓷就真的像是一个看笑话一般的看着裴易铮。

陆溪瓷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淡淡的看着端的是一个清冷的病弱少年,这就是妥妥的小白花………

陆溪瓷默默的听了几个问题,无非是问芳龄问出身,裴易铮懒懒散散的的应付了二句,抬脚要走的时候,突然之间被一个长相伶俐的姑娘拦住了步子,裴易铮抬头看了一眼伶俐的姑娘,默不作声。

伶俐的姑娘笑着开口道,“瞧着道友的道数,隐隐地有第一门派的影子,不知师出何派?”

陆溪瓷竖起了耳朵,显然,陆溪瓷也想知道这个答案。

裴易铮整个身子似乎僵了一下,然后眨了眨眼,一切快的仿佛只是一个错觉。裴易铮非常自然而平静的地回,“道友可是第一门派掌门坐下的三弟子落南风,失敬失敬。”

伶俐的姑娘愣了好一会,似乎没有想到裴易铮这般的这么快的就认出了自己,又觉得此时自己这般的行为颇有些质问裴易铮的派头在里头,又看着周围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各路女修,落南风顿时讪讪的笑了一下,然后干巴巴的开口说道。“道友,我没有别的意思。”

裴易铮抬了一下眼眸子,然后将手放在自己的唇边,咳了咳,然后嘴角便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了一丝新鲜的鲜血,裴易铮苍白的脸上,略带着几分虚弱的道。“我知道。”

陆溪瓷感觉自己凭空的吃了一个好大的瓜,陆溪瓷早听说第一门派掌门坐下的三弟子落南风为人非常的低调,是鲜少的出现在公众的眼前的,陆溪瓷没想到裴易铮这一朵小白花竟然能够吸引着这一朵高岭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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