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院正瘫痪在床,是皇子砸伤的,砸伤人后,皇子至今未曾出面,也不曾有过片言问候,皇子这么做,会不会太寒心?这样的你,又怎配登上高位?”有人质问。
“父皇将聂国交到本殿手中,本殿有着义不容辞的责任,可前些日子,歹人伤本殿,废了本殿的双腿,未免事情闹大,国体不稳,本殿便一直对外宣称是伤感风寒,院正精心为我医治,想尽办法也无果,想到有负皇命,烦躁之下,砸了院正,倒不是故意的,只是没想到那么恰巧,后来未曾出面,也未曾派人探望,只是想着,口头道歉,到底显得虚假,所以,本殿已经打算请医治好我的邪医为院正医治,相信他一定能恢复如初的。”聂云道。
“既然邪医那么厉害,为何不为皇上医治?”有人质问。
“唉。”聂云叹气,眼底有着愁绪。
“邪医已经为其医治过了,只是父皇……”聂云抿唇,不再多说。
众百姓的质问都被聂云一一挡去,他的转变,令暗角处的聂行大为惊讶。
“怎么一夜之间,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聂行震惊的问柳席。
柳席皱着眉头看着聂云,他一派沉稳,与往日易怒的他简直天差地别。
“莫不是,是右皇后教的他?”柳席道。
“右皇后再能耐,也不能未卜先知?再说,即便是右皇后教,以聂云的性子,也不会全心全意的听话。”聂行道。
“莫不是,他突然就醒悟了。”柳席喃喃疑惑。
聂云的转变令聂行心慌,聂云之所以到现在还没为皇,就是因为他作,正因为他作,他蠢,他聂行才有机会,可若是聂云像聂葛一样沉稳了,会谋算了,那他聂行,就彻底没机会了。
“现在怎么办?看样子,这一局,我们输了。”聂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