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药她早早地背了解药是无事的,若是巴豆,怕是有罪可以受了,她红着眼眶捂着肚子在丫鬟的搀扶下就连忙下去。
小念念哼了一声,将手中的药包给了夏初尘。
夏初尘捏过药包,胸口微微有些恶心,不敢再闻这药味,只是刚才闻了下她就确定了这药是一种常见的堕胎药。
她哪里得罪夏璟心,还是说夏璟心已经知道了孩子出生后就是她的死期,怕自己害死孩子担责,特意让她来背上这个黑锅?
夏初尘不明白夏璟心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边男桌里,顾青衣则是频频朝着南宫煜敬酒。
跟着前来的还有朝廷官员,南宫煜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顾青衣递上来的酒,夏初尘握紧着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祁家家主的诱惑在于那不为人知的生铁铁矿,南宫煜要一统天下,覆灭世家之心,会不会对那些大量的生铁矿而妥协呢?
夏初尘心情郁郁。
“少喝点。”徐韵怡过来劝道,“等下子午后还有好玩的呢。”
世家之中的宴会投壶等都算是不好玩的,各种各样的玩法都有,击鼓传花,曲水流觞,更有猜谜扬琴助兴等等的玩意。
今日有恩科状元郎所在,便玩起了击鼓传花。
诗词歌赋一类的,夏初尘毫无兴趣,她方才闻了那个药粉味道,不知怎得一直心烦意乱,她就早早地回去了竹寮之中。
竹寮之中有她炼着的丹药,徐家宴会之后,她要去南越,徐韵怡与祁东桑要回京,这些药物就是给徐韵怡留在回京的路上所用的。
等进入竹寮后,她又望见了当初在绿洲之中差些废了她内力的灰袍男子。
也就是楚枭!
徐家今日如此防卫,楚枭如入无人之境,想必他的功夫比自己想象之中的还要更厉害一些。
楚枭掀开灰色斗篷的帽檐,一双阴沉沉的死鱼眼盯着夏初尘,“命真大啊,这样都不死!”
夏初尘的手放在背后,从袖口处往手中运了几根银针过来。
“主子,主子!”杨喜儿的声音在竹寮外边响起。
灰袍男子动作迅速地扣住了夏初尘的手腕,夏初尘反手用内力刺入银针,但楚枭的皮肉如铜铁一般刺入不了。
夏初尘只能放弃毒针,用内力硬抗。
楚枭皱眉道:“怎么可能?你明明被卸了功夫,怎么可能提升了那么多的内力!”
夏初尘顾着打斗,没空去回答这个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这一次她没有被封麻穴,没有卸掉内力,并不会像上次那样被楚枭折磨。
楚枭处处压制着夏初尘,夏初尘却享受这种练武的过程,南宫煜对她手下留情,其余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楚枭的身手能让她得到很好的历练,丹药炉在两人打斗间,被内力所震碎,列成了两瓣,里边的药丸硝石遇到空气之后,猛然爆炸!
夏初尘与楚枭跃出竹屋。
楚枭打开手腕出的机关,细小的银针不断射出,夏初尘灵活地躲闪,运用内力将银针给逼了回去。
杨喜儿见主子被欺负,焦急地喊着暗卫,大喊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