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视着那一双双望着自己的眼睛,凤枢冷冷对月隐道,“取他项上人头,寡欲城门,以儆效尤!”随后又对着那一众衙差道,“滚回去告诉你们大人,今日之事给本王一个个满意的答复,否则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本王!”
听了这话,众衙差感觉到一股莫名地压力,而这股压力来自于这位离王殿下。瞧这阵势,看来是京城来的王爷无疑了,于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尸体一眼,忽然一窝蜂的跑开了,连那牛车也给丢下了,这时候还管什么牛车呀,逃命要紧,不然呐一会儿这位王爷迁怒他们,这小命可就不保了。
见此情况,灾民们都明白了,这位王爷也许就是来救助他们的,再加上刚才凤枢的一番话,他们瞬间把凤枢当成了救命稻草一般,挣扎着起身给凤枢磕头行礼。
凤枢皱了皱眉头,赶紧让他们起身。月隐也安慰了他们一番,跟他们了解了些情况。如今凤枢那里不明白是什么情况,即便有官府放粮,只怕这里面也被人克扣了不少,赈灾粮食不久便会到,众人也安慰了灾民们,但在此之前,凤枢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来到城门口,便见一行二三十个人,眉开眼笑的迎上前来,想着便是这里的官员了,为首的是一身紫色的官府,便知这人是江陵的郡守韩世荣了。
见他们一行人过来,韩世荣已经笑着上前行李i,“想必是离王殿下吧!下官江陵郡守韩世荣见过王爷,王爷一路辛苦。”
凤枢神色淡淡地点头,那郡守一时间也摸不清楚这位离王殿下的脾性,还不等他说什么,月隐便丢了一个东西到那郡守的脚下,冷声道,“王爷吩咐,将此人的人头挂于城门,以儆效尤!”
韩世荣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而且凤枢也懒得跟他解释,径自带着众将士往城内而去。待一行人进了城,韩世荣这才命人将那布袋打开,竟是一颗人头,还是他手下的人,顿时吓得脚软,但凤枢吩咐,他也只得照办,至于是怎么回事,一会儿他便知道了。
凤枢并没有按韩世荣的安排住在府衙里,而是住在客栈,韩世荣自然不敢有什么意见,听说凤枢下榻在客栈,赶紧来见他,并汇报江陵的近况。
凤枢瞥了眼下方的人,年约四十岁,身材肥胖,细皮嫩肉的,看来保养得极好啊!又想起之前在城外看到的情况,凤枢心中更加不悦,“韩大人可有什么话想说?”
韩世荣闻言,颇有些尴尬,关于城外的那件事情,他也听下面的人来报了,他是没想到啊,他手下的那帮人,竟做出那样的事情,做了便罢了,偏生还被离王给撞上了,他可真是倒霉!于是这里也是忐忑不安的,“是下官管教不严,还请王爷恕罪,下官一定严加惩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