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越一个冷眼看过去:“你是不是玩不起?”
陈厅才不会因为激将法就犯傻,他过去了:“我叫陈厅,上得厨房下得厅堂的厅。”
“难听死了。”语气非常嫌弃。
“你呢,叫什么?”陈厅完全不受影响。
黎越不说:“叫爷爷就行。”
陈厅挥挥手,赶那些人走,他拿起文件包,指指里头:“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枪?”
他笑着摇头:“给你打的针,会上瘾。”黎越抬眼看他,陈厅就想吓吓他,目的达到了,他赶紧叫人把东西拿走,威胁,“别人都说我这个人就是个疯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所以你最好听话一点,我也挺喜欢你的。”
之所以陈厅能如此放肆,是因为他父亲陈方责。小时候他抢别人的玩具,他爸爸没有阻拦,现在他干什么,陈方责都给他收拾烂摊子。
黎越把手放下,没有看他:“要我做什么?”
陈厅觉得不用上锁了,怕美人儿不高兴,他去牵她的手,黎越躲了一下,看了一眼陈厅,问了些问题:“你知道黎家大公子江扶书的事吗?黎家是什么样的?”
这些他略有耳闻:“黎家是我陈家都惹不起的,江扶书?那是我的人。”
他又把手伸过来,直接牵上了,黎越松开他的手,声音清冷了一些:“两个大男人牵着手走在路上,成什么样子。”
也不怕给别人笑话。
“谁敢笑我。”他是给,很多人都知道的,甚至上过无数头条,可最后不都被他爸压下来了。
黎越走在后面,回头看了眼,五六个人跟着,陈厅笑着说:“还有人在暗处。”
“所以你到底要干什么?抢钱?我手机没现金,劫色?我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