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在装傻了,不然呢?
席千欢笑了一下,她现在感觉到,就算是在笑,浑身都是酸疼酸疼的,“我真的不知是什么令牌,还请说得更明白一点。”
“席夫人要是这样装傻的话,那我们真是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必要了。”陌生男子说道。
怎么?难道现在的主动权是在他的手里吗?
席千欢认为他的认知十分有限,那么这个人的身份到底会是谁?
席千欢完全想不出来,也没有那么多的线索了,她想着这些的时候,同时也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他已经在缓缓走过来了!
席千欢又怎么可能会不惊慌?
但是她却丝毫都不可以表现出来,她当然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也许会是威胁,或者是……
“席夫人真是胆识过人。”陌生男子此时就站在席千欢的身后。
席千欢感觉到了脖颈间突然一凉,她的感觉不会错,这应当就是有刀已经架在了她的脖颈间。
还以为他会有什么样的条件呢,原来也不过就是最简单的一种而已,席千欢顿时就不怕了。
这个人是绝不敢杀她的,席千欢十分确定这一点。
而且最重要的是,只要席千欢一直都不松口,那么她就一直都不会有生命危险,恰恰相反的话,如果席千欢说了真话,那么她也就失去了价值,便当真没有了可以留命的理由。
“你如果想要动手,最好现在就动手,因为也许下一刻……我就死了。”席千欢这话也不是什么危言耸听,毕竟……这也确实是事实,她是快要死了不假,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挺过这短短的时间了。
“席夫人,你不会死的,与我装没有意义,你明明都是知道自己躲不掉了,所以才故弄玄虚,做出这一番来,有什么意义?”他的话极尽嘲讽之力。
席千欢冷笑了一声,看来他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会用这样最最愚蠢的方式来逼问令牌的下落。
“我现在相信,你至少不是席家的人,也不会是祁太师的人,因为不可能会有你这么蠢的了。”席千欢这是十足的嘲讽了。
身后的声音果然也是沉默了一会儿,这短暂又寂静的沉默,简直就预示了什么。
因为席千欢正是说中了他,才会变成这样。
“席夫人这是恼羞成怒了吗?”男子说道。
恼羞成怒的分明就是他。
席千欢根本就不在乎任何,她说道:“随便你怎么说好了,反正我也是一个快死的人了。”
“既然你都已经快要死了,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令牌的秘密?难道你不知道,祁决明就是你的仇人吗?”
他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说祁决明是她的仇人,这完全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席千欢说道:“祁决明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夫君,我怎么可能会做背叛他的事?你分不清主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