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麻辣香锅,两人看了一眼时间,都差不多九点钟了。
这边就是市中心地段,想要泡吧还是很方便的,在网上看了一圈,按照小白提议,这附近的确有一处还算是比较不错的电子吧,既然是纯粹放松、消遣,那当然是找人多、音乐、热闹疯狂的地儿。
花了三十分钟,走到电子吧,一进门,就被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弄得浑身一松。因为此间消费水平不低,倒是没有一般迪厅里的杂乱,虽然摩肩接踵,好在,都是纯粹跳舞放纵,气氛火热。
“云溪,我们去中间!”司徒白努力用自己最大的嗓门对着云溪耳边叫唤。
云溪感受了一把近在咫尺的最远距离。饶是司徒白站得这么近,她竟然只能听到七七八八,好在意思到底是弄明白了,直接摆了个的手语,随即跟着司徒白就往人潮最汹涌的地方挤。
请的是个北欧的外国人,就像司徒白所说的,纯正的帅哥,她就是来围观美色的。
下面围着一票青春靓女,跟着节奏腰臀摆动,旁边其他的人,亦跳得酣畅淋漓。
云溪手里拿着衣服,不太方便,便先往服务人员那边走去,要求他们寄存。大约,很少听到这种要求,上上下下看了云溪几眼,随即,灵敏地点了点头,接过袋子,一溜烟就消失了。
九十点,恰好是电子吧最热闹的时候,人潮鼎沸,云溪站在远处看着摇晃着身子,随着音乐起舞的司徒白,微微一笑。下一刻,亦走过去加入其中。
约莫是她今天的衣服太过养眼,又或者是司徒白的身材太过火辣,很快,以她们俩为中心,四周许多人不自觉地退开两步,渐渐的,若有似无地配合着切换音乐节拍。那音响,震颤着心底最渴望疯狂的隐秘,像是引诱着人释放出浑身所有的癫狂。
云溪半阖着眼,眼尾稍挑,在一众呐喊尖叫的声音中,和司徒白配合得越来越默契。大约是做过模特的人,无论任何时候都会注意形体。她们的舞姿并不是最专业的,也没有什么事先安排好的舞步,但是,就是那种从内心深处爆发出来的最随性的性感和放任,才是最让人无法挪开眼神的地方。
别说是越来越,就连此间包厢里不少客人都惊动了。
“那不是刚刚和我们一起玩的女的吗?”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在二楼位置最优越的包厢门口传来。
门内,是一群穿着随意、却各个颇有资本的别人眼中的精英。
“哪儿?”一个人拿着杯酒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顿时,看到一楼最中心的位置,竟然专门为那两个人腾出了一块空地,这在以前,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的确是她。”看衣服就知道。不过,和她一起跳舞的那个女的,身材也的确够辣。肉弹美人,在中国还很少能见到长得这么标致的。
“走,我们也下去跳舞!”那个女的越看越好玩,干脆拉着朋友要一起下去。
“底下太吵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呆着吧。”那人虽然感兴趣,倒是懒得下去凑热闹。这么多人,挤得头都疼。回了包厢,却是拉着一群哥们儿出来围观。
有人长长地吹了一声口哨,目光在云溪和司徒白之间来回逡巡了一圈,摇头叹息:“极品。”
那边,无数人在一旁兴趣盎然,云溪和司徒白却只顾着自娱自乐。好不容易,等那一首长长的舞曲落下帷幕,开始转变曲子的时候,云溪热得扯开衣领上的复古领结,“走,去喝点东西。”
跳的整个人脸都红了,额头上更是细细密密的汗,好在妆容并不浓,远处看上去,一点晕妆的样子都没有,反而带着一种纯天然的野性。
司徒白在游轮上犯懒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这样躁动了一番,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舒服得想要叹息,拉着云溪就往酒吧台去:“点酒,点酒!”
“来两杯你的拿手活。”这种地方,一般鸡尾酒其实都是唬人的。不过,既然来都来了,那就随意点。云溪朝着酒保做出最简单的要求。
“好嘞!”看到今晚最受人瞩目的美女半趴在吧台上,慵懒地背靠着惬意的样子,但凡是个男人都恨不得拿出自己最亮眼的一面。花式调酒的技巧简直是玩得如火纯情。司徒白看得正兴起,就见一票女孩跟在后面惊呼。
她这才发现,这调酒师竟然长相也不下于刚刚那个北欧的。无怪乎,网上盛传,此间盛产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