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钦冷冷看了一眼萧奎,将剑一扔,转身上马离开。
萧奎一手的血,齐丰山急忙撕了衣服给他包起来:“萧奎,你太冲动了,劝王爷有别的法子,你看看,你要是再使点劲儿,这双手可就要废了!”
萧奎虚弱的笑笑,齐丰山便道:“别笑了,还好意思笑呢,你这样我怎么跟姨母交代?赶快去找军医给你看一看!”
齐丰山一走,萧奎便沉了脸。
不知道,他刚认下的徒儿怎么样了。她一个女子,在一个野蛮之邦的大营里,面对的全是男人,要么死,要么清白尽失。
现在,只能期望她有能力自保了。
顾清词悠悠转醒,就见有个男人坐在自己的身边,看服饰打扮,应该是丰瀚国人。
那人见她醒过来,拿着水袋喝了一口水,又拿过一旁的另一个水袋递给顾清词:“来,喝点水。”
顾清词接过水袋,打开喝了几口。
“是不是很香甜?这是月河上游的水,月河是我们的母亲河,她一定会保佑我们大获全胜的。”
顾清词笑笑:“那可未必。”
那人也不恼,又道:“姑娘,你就不怕我吗?我听说,你们大业的姑娘都是娇滴滴待在闺中的,怎么你还跑到男人的营帐里来了?”
“你把我掳来,就是想问我这个问题吗?”
那人笑笑:“自然不是,姑娘到现在都不惊不惧,在下实在佩服。”
顾清词没有接话,那人又道:“我叫齐哈苏,敢问姑娘芳名?”
“顾清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