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域明一早就被府院内的噪杂吵醒,管家陈列在外在他门外道:“相爷不好了,出事儿了!”
陆域明的脑子骤然清醒,他赶忙推开房门喝问陈粒
“出什么事儿能让你慌张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陈列不知道怎么才好,都了出事了出事了,您老人家还有时间在这里掰扯体统。
“回相爷的话,咱们府昨夜被贼攘了!”陈列。
此话一出,陆域明立刻睁大了双眼,他首先想到了便是自己的书房,那里面可藏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东西,要是让贼人翻出来了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呐。
他慌忙扒开陈列往书房跑去,却不曾想,刚一推开书房的门看见的却是满室的狼藉。
书架被翻得散乱,藏书铺了一地,就连桌案原先摆的好的砚台镇纸都不翼而飞了。
陆域明站在门口环顾了一圈后发现暗格已经敞开了不由得大惊失色,他快步前查看后却发现里面那瓶醉花阴也不见了。
这一刻,陆域明只觉得有五雷轰顶将自己劈了个透彻。
醉花阴没了。
醉花阴怎么能没了呢?!
他又去查看密室,所幸密室还是安然无恙未发现纰漏,与北羌的往来书信如非必要陆域明也都一一焚毁了,没烧掉的就放在密室里,现在密室无碍,那那些书信自然也是无碍。
不过,陆域明多心多疑,眼珠子一转还是觉得不放心,就关了书房的门进去密室看了一圈,等看到没丢什么东西他就算是松了口气。
可醉花阴没了。
这就不好办了。
难不成还要再去毒门一趟?
陆域明摇摇头,觉得此法不可取。
毒门虽然无心旁事专心研制毒药,可它毕竟也是个江湖门派,现在江湖以宫九栾的乾虚阁为魁首,再去毒门想必逃不过宫九栾的眼线。
一想到此,陆域明就恨得牙根痒痒。
陈列在外头心谨慎地敲了敲门,陆域明立即厉声问道:“谁!”
陈列在外头弯着腰回道:“相爷,是老奴。”
“进来吧。”陆域明沉声。
进了书房的陈列看见满室的凌乱和狼藉也是惊了一惊,他咽了咽口水,这才心翼翼地问:“相爷可曾丢了要紧的东西?”
陆域明:“要紧的倒是没丢,但是醉花阴没了。”
到醉花阴没了,陆域明的脸色阴沉的要命,陈列大吃一惊,他是知道这醉花阴的,也知道这醉花阴对陆域明的用处。
“平白无故的府里怎么会进了贼?”
陆域明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问陈粒
陈列脸显出些许为难,他:“老奴刚问了昨夜里执勤的家丁,他们巡逻的时候一切正常,并未发现什么异样,可到了后半夜突然开始犯困,这一觉醒来,府里宝库也都失窃了。”
“查!给我彻查!”
陆域明听后怒不可揭,一巴掌拍在桌子震得笔架都晃了几分。
……
殷泽鹤将昨夜从丞相府偷来的醉花阴扔给江唯,江唯一把接住,看了眼瓶子,又将瓶塞拔开仔细嗅了嗅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