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段景怡的威逼利诱之下,巨蛟妥协了,乖乖地让众人坐上它的背。
坐在巨蛟的背上之后,海面突然平静了,再无海兽敢上前侵扰,消失得无影无踪。
段景怡坐在巨蛟的头上,伸手拍了拍巨蛟的头颅,“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海兽全都消失了。”刚才可是成片成片地涌来。
“本座是这片海域的妖王,那些小喽啰怎敢滋扰本座呢。”巨蛟说着,冷气一出。
“妖王?”段景怡看了看它,觉得自己被狠狠地噎住了。
巨蛟瞥了段景怡一眼,气馁极了。段景怡是它妖生最大的败笔,如果当初自己不去贪那口肉,也不能落魄成现在这副田地,造孽啊!
由巨蛟载着五人,花费了半个月的时间终于到达焰狱列岛,还未靠近便觉得热气炙人。
焰狱列岛是座活火山,岛上的泥土是一色的黑沉,轻轻一捏,瞬间化成了尘灰,只留下一股灼人的焦热。全岛弥漫浓烟,寸草不生。
岛上唯一的生物便是火山蚁。它们长的和普通的蚂蚁很相似,但是却额外多了两对口器,坚硬的外壳。它们同类之间会互相残杀,互相吞食。
一踏入焰狱列岛,段景怡便把巨蛟收入灵兽空间里。
一有新兽报道,小狼它们倒是做足了对付菜鸟的办法。
“好奇怪了,主人是不是把海水收进空间里?”小狐狸嗅到海水的味道,便跑到一边去。
云雀鸟隐身,飞出去,“不是,是主人新收的灵兽,六阶的巨蛟。”
巨蛟一见段景怡空间的灵兽,二阶的小狐狸,无灵气波动的云雀鸟,五阶的小狼,便开始冷哼,“不过尔尔摆了,就你们这些小杂碎。”
小狼崽闻言立马炸毛,“修智,好好地整死它,让它知道谁是长辈。”
“就是,在这儿不比阶数高低,只比资历。”小狐狸已经被小狼它们带坏了。
一系列惨痛的被偷袭成功之后,巨蛟认输了,“这是什么逆天妖兽,居然会隐身术,还没有灵气波动。”
巨蛟之所以会败给云雀鸟,全因云雀鸟没有灵气波动找不到它的具体方位,更绝的,它还会隐身术,简直逆天了,连想攻击云雀鸟都无从下手。
“知道错就成,以后记得乖乖地叫我们前辈,要不然你死定了。”五阶的小狼无耻地让三阶的云雀鸟替自己撑腰了。
巨蛟痛哭流涕地躺在地上,“前辈,晚辈知道错了。”
巨蛟威风了一辈子,下半辈子都必须认栽了。第一个让它认栽之人是段景怡,第二是输给三阶妖兽,这是什么世道啊?枉本座白活了上千年。
岛上的热气炙人,走在队伍最后的段景怡亦是满头大汗。
“师兄,我们还要走多久才能走出去。”凌碧语伸手扇扇了风,可扇过来的还是热风,她也气馁了。
“这岛很小的,如果不休息的话,明天早上就能走到焰狱列岛的对面。”曲九殇缓缓地道。
“师兄,你看那个是什么?”李洛桀突然叫起来。
段景怡定睛一看,“不好是火山蚁。”
众人闻言纷纷祭出自己的攻击法器。
火山蚁从四面八方涌过来。
火山蚁没有阶数,喜欢用前面的那对口器咬人,同时也咬同伴。
火山蚁的外壳很坚硬,段景怡紫玉扳指最多只能把火山蚁震飞而已。
可这些武修不一样,他们强悍的蛮力之下,火山蚁只能认栽,一拳或者一刀砍下去,火山蚁瞬间被砸得粉碎。
段景怡看呆了,同时也从武修身上领悟了一个道理,修行是点滴的工夫。
众人见段景怡目光灼灼地站在原地不动。
“这是怎么回事,司徒道友怎么不动了?”李洛桀停了下来,不解地看着段景怡。
其余三人闻言也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着段景怡。
凌碧语突然又冷哼一声,“还愣着做什么?快点护好司徒道友。道修就是麻烦,不光每天要吸收空气填饱肚子,还要时刻注意心境上的提升。”
凌碧语的心肠的不坏,就是嘴臭拉不下脸来,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众人这下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道修的修行不光要靠吸收灵气,还要时刻提升心境,才能在未来的道路上稳固自己的道心。
他们也不再啰嗦,把段景怡护在中央,驱赶着不知死活的火山蚁。
两个时辰之后,段景怡才睁开双眼,呼吸下空气,感觉自己的身子快要飘忽起来。
她又提升了一个境界,进入金丹中期,不过在别人的眼里,她不过是筑基中期。
“恭喜司徒道友,进入筑基中期了。”曲九殇和气地道贺道。
闻言,段景怡也觉得很尴尬,自己明明是金丹中期好吗?
“多谢各位道友相助。”
“不用客气,在爆冰洋时还不是你帮了我们。我们师兄弟不过是还你人情而已。”凌碧语尴尬地一咳,表明他们与段景怡扯平了。
经过这段小插曲,众人又继续前行了。
在第二天的中午他们终于到达焰狱列岛的对岸,曲九殇再次祭出船型飞行法器,众人坐上船,继续朝着轩辕九州的越垠岛出发。
段景怡召唤出巨蛟在前面开路。
巨蛟真的很想一头撞死掉算了,它堂堂的海上一霸,居然憋屈到给人类当起了开路的小弟,胸口一痰血,咳不出也咽不下。
一到越垠岛,段景怡便与他们师兄弟三人告别,祭出自己的半枯黄荷叶飞行法器,司徒楠也坐了上去,二人便朝着徐州出发。
在徐州有一座修真坊市隐匿在普阳城里。
段景怡与司徒楠一进入普阳城,便来到一处面摊。
“老板,来两碗阳春面。”段景怡一坐下,便开口道。
这处面摊是在集市边上的露天摊,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都好奇地看着这对养眼的男女。
面来之后,段景怡端了一碗放在自己面前,拿起筷子,便开始吃了。
“道修不是不需要吃饭吗?”司徒楠还以为他女儿非常有孝心,知道他很饿了,为他叫两碗面。
“是不需要,但有时吃东西不过是为满足口欲而已。如果我不叫两碗面的话,让我看着你吃面,不觉得很怪吗?”段景怡可没有那种癖好,看别人吃饭。
段景怡的话,令司徒楠噎出内伤,又无法反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