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枫林和许尽欢接到消息后,马不停蹄的赶往了齐申家里。
据齐申的妻子万眉说,自己家里的沙发垫子在半年前不见了,因为她和齐申感情不好。已经回娘家很久了,最近才回来。
家中的东西也未曾上心,今天去坐时,感觉冰冷刺骨。
质问齐申,垫子去了何处时,齐申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万眉知道自己和邓宽良的奸情从警方上门了的第一次就不被齐申知道了,如果齐申杀了邓宽良的话,那么她也跑不了!
所以在巨大的心理恐慌下,为了保命只好像警方求助。
余枫林也从直觉上认为垫子有猫腻,和重案小组的人连夜前往齐申家里做调查。
赶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齐申已经不在家里,据万眉说傍晚时刻此人就消失了。
因为深夜无法进行痕迹检验,余枫林和许尽欢刘度三人轮流守候着现场。
终于天色大亮,痕迹鉴证科的技术人员在靠近沙发的椅子上找到了一丝血迹。
经过检验正是邓宽良的血液无疑!
立即警方开始了抓捕,当天下午在隔壁县的朋友家,抓住了正计划潜逃的齐申!
“还不交代!齐申!”余枫林大喊一声,
齐申的细长马脸此时涨的通红,之前伪装的无辜表情在脸上荡然无存。
眼看大势已去,哆嗦的要了支烟讲出了这背后的一切。
“我是调取了她的电话记录才知道的,那个时候我们大吵了一架”
2006年年底,万眉和齐申因为家庭琐事大吵了一架,万眉气急之下,离家出走了。
齐申通过调取她的电话记录发现了她和一个号码有着非常频繁的联系,怀疑这个号码的主人和妻子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这个人你们应该猜到了,就是邓宽良这个杂碎”齐申狠狠的吸了一口烟。
后面齐申也发现了万眉提供了自己的行踪给邓宽良,邓宽良通过中间人找了2个杀手来计划杀死齐申。
齐申多次遇到生命危险,他感觉这背后很不一般。
老婆和奸夫合伙要来杀自己!齐申被这一结论气的直哆嗦。
之后,他开始处处警惕,躲避杀手们的追杀。但是他知道,不能就这么下去了。
偷人妻子,还计划杀人。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齐申计划把邓宽良找到,并制服他,让他亲口承认是妻子和他的关系。
齐申找到了好朋友张东,告诉了张东这一切,2人合计一起制服邓宽良,并筹备把他狠狠的教训一顿。
2007年5月3日,他把邓宽良约到了自己的家里。
“我和你老婆没啥关系,你想多了”邓一脸轻蔑的说道
看着邓宽良坚称和万梅没有任何关系,齐申相当火大。
随后开始了剧烈的争吵,在争吵中。
齐申和张东互相配合,用早准备好的棍子将邓宽良制服,为了泄愤。他还狠狠的往邓宽良的脑后打了四五下。
“本来我以为只是把他砸晕了,就把他抬到我们家那个沙发上,没想到很久他都都没有醒来,我用手一模,才发现他没气了”
发现邓宽良死后,齐申决定将他的尸体火化从而毁尸灭迹。因为沙发垫子上沾满了邓的鲜血,所以就将垫子也一起打包。
装在尸袋内,把现场打扫干净后。
2人立即带着尸体前往隔壁县,利用之前开具的空白的死亡证明,冒用了3年前已经火化的丁同国的名字将邓宽良送道隔壁县火化。
齐申熟知火化的程序,运送尸体的人先把尸体送到火化炉,再去办公室办理火化手续,在同时呢,火化个工人将尸体放到火化炉里火化。
因为当地的风俗是送过来的尸体,为了死者的安息。是不会打开尸袋露出面容再进行火化。
就这样,利用漏洞和程序,邓宽良的尸体被神不知鬼不觉的火化了。
“火化后,我把他的骨灰拿到后,撒到了村里的那个废弃的河里”
余枫林和许尽欢面面相觑,难道警方找了快一年,都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
可不是嘛,挫骨扬灰了。
“你知道你老婆通奸,还和奸夫找人杀你,你对她动过心思没有”余枫林沉思了一下问道
“我杀邓宽良不是有意的,我不想再去杀一个人,万眉这个臭娘们,我娶她的时候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后面我杀了邓宽良后,就找茬把她气回娘家了。”
“想想自己的枕边人,晚上睡前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杀了自己的老公,我真不知道人成家娶妻有什么意义。”
齐申冷笑一声:或许这才是婚姻吧
过了几天,怕事情败露的齐申又用邓宽良的手机编辑了一条讨债信息,发给了他的通讯录内的亲朋好友。
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可最后正是这条信息出卖了他!
画蛇添足!事后又在警方的面前忍不住开心骄傲放纵,露出了马脚!
整个案件从无名男尸到杀人同室操戈,再从买凶杀人到自己被杀,余枫林感觉到这个案情才是真正的曲折离奇。
其罪犯齐申的心理素质更好到可怕,明明是死于自己棍下的亡魂。却能在很多次警方的询问中保持镇定,几乎毫无破绽。
结案后,众人也得知了案件的结局:
齐申犯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执行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万眉犯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一年。
曾群峰犯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缓期执行。
张东犯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九年。
后经审核此案的观察员在审核此案中发现:齐申的辩护律师以邓宽良和齐申妻子保持地下情关系,并且多次雇凶杀害齐申未遂,在案件的起因上有重大过错。对齐申可从轻处罚,但是被审核的案件的法官以刻意隐瞒犯罪事实而遭到拒绝,该条建议未被采纳。
余枫林心中一声哀叹:“万眉女士啊,你是不知道***里还有离婚这一条吗?何以至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