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眼眸之中尽是冷漠和孤寂。而母亲的眼中全是温暖和爱她的心意。最终还是她动了动唇瓣,"樊若愚,我叫樊若愚。"
女子猛的听到声音,有些不可思议的转过脸颊。樊若愚?真的是樊若愚?她是她吗?是她自己?十岁的自己?但是随即摇头否认,不对不对绝对不对。女子使劲摇头,她不是她,绝对不可能是她。
这时耳里的声音清晰的响了起来,哀嚎声,一个老者的哀嚎之声,眼前的雾气也随之散去。跃入眼帘的是古色古香的房间!
老者覆在一古香的雕木大床-上啼哭,那悲痛之色让闻者皆是跟着忧伤心惊。旁边更是站着清秀的婢女在一旁抹泪。□□的粉红的纱缦随着透过窗户吹进来的微风轻轻的飘起荡漾。
窗前置一方桌,桌上摆着一盆白色玉兰花,冷然的香气溢出,清淡清醒。微风过来,白衣女子似乎都闻到了那空气之中的香味忍不住闭上眼睛沉下心细细的体味着,那疑惑的且不平静的心也随之安然起来。
"若愚,爹不该让你受到如此羞辱。"老者忽然自床边站起身来,"爹去杀了他!"话音落,人也随之出了房间,旁边的婢女急忙喊道,"老爷,老爷——"
樊若愚走到白衣女子的身边,亦是冷静的看着这一幕。神色上虽然有着忧色,但是并没有像一般孩子一样哭喊,哭闹。
不觉间女子暗暗点头,不错,很冷静。
朱唇微动,"那是你爹?"微撇了一眼只到自己腰际的孩子问道。在得到她的轻声应答之后,女子又道:"你不担心?"那老者怒发冲冠的出去,她注意到他的眼底更是一片的死寂。
见樊若愚没有回答又说道:"他是去求死的!"
唇角勾起,如愿的看到她的反应。再冷静又怎么样?终究还是个孩子。看着她惊惧的眼神,蓦的心中一痛,撇过脸去。
手掌抬起轻抚在左胸口处,冰冷的眼眸中闪过疑惑。这里刚才竟然在痛?痛?唇角浮现一抹讥讽,她以为她已经忘记了痛的感觉了。没有想到现在这般模样却是再次体会了一把。
这时,粉唇轻启,"我已经死了,"小小的脸上一片苍白透明,"我无法阻止。"白衣女子回转过头来,脸上一片平静,看着樊若愚不言,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但是你可以。我求求你,救救我父亲!"说着小小的身影就缓缓的屈膝跪下,那眼底的哀恸之色让人看之心觉不忍。
但是白衣女子似乎并不为所动,淡淡的开口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一定能?"皱眉,看着那床-上躺着的一动不动的身影,又看向眼前的孩子。她叫做樊若愚,和她同名,就连长相也似乎是她的缩小版。"还是说我之所以来到这里,是你的杰作?"冰冷的眸子中划过一抹杀意。
"我...我不知!"娇小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蜷着身子,"但是我觉的你一定能!"一定能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