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风波后,弗朗茨一世这位神圣罗马帝国的最后一位皇帝,生了重病,再也没有起来。最终与1831年12月22日与世长辞。
1832年3月20日,在维也纳的圣史蒂芬大教堂内大主教正在对着教堂内宣讲着:“奥地利的皇帝与波西米亚王国、匈牙利王国、达尔马提亚王国、加利西亚及洛多梅里亚王国、克罗地亚及斯洛文尼亚王国、伦巴第-威尼西亚王国共同的国王,神圣的弗朗茨一世陛下离开了我们,但他的儿子将继续领导着我们继续前进!有请我们伟大的斐迪南一世陛下。”这时一个头部过大,四肢过短穿着华丽盛装的的胖子走上台,他站立着都显得十分吃力,汗珠不住的从他的脸颊上落下。这时后排有人小声议论说:“这就是我们的陛下,听说他的智力还不及小学生的三分之一。我觉得比起这里她更适合去疗养院。”我在下面静静的看完了这场仪式。
走出会场,我在一旁站立着,等在着牧特涅。
“你觉得这个b,啊,不你觉得我们的陛下是一个怎么样?”
“你这个人,我想他是一个可怜人吧。”
“哈哈哈,走吧。我们去后台看看。”
走入后台,在完成加冕仪式后,在这位陛下肥大的脑袋上满上豆大的汗珠,被人搀扶走着坐下,嘴里不断的喘气。想来这场仪式,一定是很辛苦的吧。
“这家伙,呸,我们的斐迪南陛下患有癫痫和脑积水,他的神经系统存在问题,还言语障碍。宫廷医生认为他根本不可能生育后代。”
我默然不语。
这时一个身穿华服的美丽女子,微笑着对着我和牧特涅说道:“大人,今天能否和我们共进晚餐呢?”
牧特涅的亲吻了女士的手。亲切的说道:“感谢您的邀请,我美丽的皇后,我和我的侍从一定会按时到达的。”
这位就是玛丽亚·安娜公主,奥地利帝国的皇后。对于这个女人想必做的最多的就是在闺房看着浩瀚的星辰吧。
坐在金碧辉煌的餐桌上,对我来说这还是第一次,内心中小激动难以言表。这时皇帝从大厅中走来,坐在了正位上,皇后吩咐下人上菜。菜品上齐,这时突然陛下的癫痫发作,我看到这一幕震惊不已。皇后和仆人将他快速的扶回来房间。
牧特涅小声对我说:“这家伙,每天癫痫至少要发作20次。今天在仪式上,能撑到结束都已经是主对他的恩赐了。”
在没有主人的情况下,我也不好意思待下去了。正准备离开往右边看去,呵,这家伙吃着正香呢!我小声对着牧特捏说道:“喂,陛下都不在,你怎么还吃得下啊!我的上帝!”
他嘟囔道:“这可比隔壁的麻辣烫好吃多了。”
看着这个家伙我无言以对,拉着他的就往外走,这家伙还不嫌丢人,叫道:“放我下来,我还没吃饱呢!”
我们向皇后表示慰问后,就离开了。都走到门口了牧特涅还在那和我抱怨说:“我还没吃饱呢。”
“要吃回家吃去不要在这里给我丢人。”我人生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无语。
牧特涅将我带到了一处陶布斯土姆恩街的一栋小公寓楼下
“在楼上,左手边,。哼,今天的事,你要补偿我。”
交给了我一把钥匙后就走了。来到我的新家,不大但也还算宽敞。闲来没事,我给母亲寄去了一封信,询问他的身体状况。之后我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一早醒来,便前往美泉宫。这是帝国的夏宫,虽然皇帝还在霍夫堡皇宫(冬宫),但牧特涅决定在这里召开第一次内阁会议,我作为侍从布置场地和旁听席上做会议记录。
在会议前牧特涅翻阅着这个国家的资料档案:“靠,这时一个什么这个垃圾国家!”
“先生,你都做首相了,为何还是这么不知礼数。”我有些不满
“要你管。还有以后叫我牧桑。这时东方人称呼受尊敬人的方式。”
“您是东方人?”
“我生在意大利,当然是西方人啦。”
“那你还要用东方的成为来称呼你自己”我白了他一眼。
“我喜欢!”
我无言以对,对于这家伙,我无能为力。只能继续做着自己的新工作。
“担任首相,对于我来说是个挑战。”
“为什么?”
“第一对那些老贵族来说,我只是一个毛头小子。第二这个国家的人口组成部分是很复杂的,稍微有些不当,每个民族都会群起而攻,帝国就将永远陷入内战中。”他喝了一口酒“第三就是国际形势,神圣同盟逐渐在消散,欧洲将在一段时间内处于动乱中。”
“那可以不以和匈牙利人达成同盟?形成一个二元帝国呢?”
“没有那么简单。在奥地利部分德国人只占百分之36,而在匈牙利部分也没有过半。问题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这并不是一两个民族的问题,而是这个国家全体人民的问题。”
会议开始,内阁阁员全部入座,这些人都是年过半百的老人。在他们中牧特涅的确太年轻了。
牧特涅坐在主位,开口道:“各位向我们的新陛下斐迪南一世致敬。”
在做的各位站起身低下头为皇帝陛下致敬,坐下。
牧特涅开口到:“希腊的问题已经结束了。奥斯曼最终还是战败了。比利时的利奥波德也在英国的支持下从荷兰独立称王了。各位先生对这两件事有什么看法!”
弗朗茨·安东·冯·科洛拉特-莱布斯泰因斯基伯爵开口说道:“大人,我国的第一次议会选举,在明年2月您准备的如何?”
牧特涅突然愣了愣,回答道:“伯爵先生,我们的讨论偏题了。”
“抱歉,大人。请您继续吧。”
会议的讨论十分激烈,但没有任何结果。对于这些人来说牧特涅还是太年轻了,这些老家伙已经为帝国效力三四十年了,莫名其妙就让这个毛头小子来做首相内心里实在不太平衡。还有就是明年的大选,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清楚自己只是临时政府的一员,没有必要做点什么,也没有人想做点什么。
回到办公室,我整理着会议的笔记,说道:“看来你说的是对的。”
走在椅子上,牧特涅念出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gou-li-guo-jia-sheng-si-yi,qi-yin-huo-fu-bi-qu-zhi。”
“先生,你这是在说什么?”
“哦,这是在东方的一句古语,意思是为了国家牺牲一切。还有我不是告诉你叫我牧桑了吗?”
“抱歉。牧桑,你去过东方吗?”
“是的,我对东方的历史如数家珍。找机会我讲个你听听。现在你先去给我一辆马车。我们要出一趟远门。”
“去哪?”
“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