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锡吉什瓦拉山上的教堂里,四郎在读完了一封信之后,道:“虽然杀人的详细过程省略,但似乎已经有超过三十人遇害,整个罗马尼亚都陷入了恐慌状态。”
当然,其中有一个正是魔术师!
如果只是一般连续杀人案,或许还可以用偶然带过;但如果牺牲者里面出现魔术师,就不可能这样看待了。
这时的四郎笑道:“看来,黑之Assassin已经开始暴动了啊?”
这时,红之Lancer出现在了四郎的身前,道:“四郎神父。我想问一下,我们的Avenger,warrior,,Shielder,Launcher,Gu
er,Alterego,Faker,Foreigner与Generals去哪里了?”
四郎看向了红之Lancer,道:“他们有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红之Lancer询问道。
四郎告诉红之Lancer:“我派他们去执行任务,因为我发现黑之Saber虽然死了,但根据Assassin的使魔的情报了,黑之Saber是为了救一个人工生命体而死去的。但是,我们要去试探一下,他的情况。”
红之Lancer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嗯。那,我走了。”
“你要干什么?”,四郎询问道。
红之Lancer:“我要去支援Avenger,warrior,,Shielder,Launcher,Gu
er,Alterego,Faker,Foreigner与Generals他们。”
四郎苦笑道:“这到不需要了吧?”
红之Lancer告诉四郎:“反正,我要看一下,那个让黑之Saber牺牲生命来拯救的人工生命体是一个怎么样的家伙?”
说完,红之Lancer便离开了这,而四郎则是不禁说道:“看来,Lancer果然是难指挥的,如果不以他的御主的身份来命令他的话,估计想要命令他就很难了吧?”
然后,四郎看向了一个地方,道:“Assassin的宝具应该就要完成了吧?”
“只要Assassin完成了宝具的话,那这场圣杯战争的主动权就会被把握到我的手上!”
然后,四郎便向着一个方向离开了。
……
齐格与Ruler已经很接近村庄了,只需要跨行这片森林即可。但是,反而是这样的话更加让人懂缜,因为,敌人很有可能就潜伏在附近。
不过,至于会在什么时候遇到敌人呢?
这并不是他所可以猜测到的。
但是,凭借着Ruler的特权,他们可以感觉得到敌人会在哪里。只不过,Ruler她并没有直接告诉齐格敌人在哪?
这时的Ruler告诉齐格:“只要继续前进,就可以到达目的地了!”
当然,齐格他也是信服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前进。
不过,Ruler却跑在齐格的背后?
但是,齐格并没有理会,因为他知道,他们必须要保存体力,虽然是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齐格不知道的是,Ruler渐渐地放慢了脚步。
关于Ruler的情况,Ruler只告诉过齐格:她无法进行灵体化,因而只能购买机票前往布加勒斯特,再搭顺风车前往战场托利法斯。加之必须进行饮食,虽然不吃饭也不会饿死,但是肉体会由于饥饿而非常不适。
但是剩下的,Ruler就没有细说了。
Ruler正放慢脚步,而齐格则是在跑步,在这样跑了一段时间之后,齐格就已经离Ruler有了一段距离。
在确认齐格走远了之后,Ruler站在原地,道:“黑方的Launcher,我知道是你,你躲着也没有,Ruler的特权甚至连Assassin都无法躲过,更何况是你呢?
“我只是想要一人挡住你,所以才不告诉他,你在这里!”
听到了Ruler的话之后,黑之Launcher便出现了,然后对Ruler说道:“没想到,竟然还是被发现了。不过,你的特权应该不会只有这么一点吧?我说得没错吧?”
这时的Ruler点了点头,道:“没错,除了索敌之外,我还有不少特权。但是,硬要我说的话,我们Ruler最大的特权莫过于真名识破与神明裁决!”
黑之Launcher笑道:“看来,和黑之Avenger与黑之Gu
er说得没错啊!”
他还记得,在前一阵子的时候,他与黑之Avenger和黑之Gu
er还有黑之Warrior见面了。
然后,黑之Launcher说道:“那个人工生命体叫什么名字?”
这时,只见黑之Warrior说道:“齐格,他叫齐格。”
知道了他的名字之后,黑之Launcher询问道:“齐格?不是齐格飞?”
黑之Warrior将齐格的理由告诉给了黑之Launcher:“他说:‘模仿全名太让人觉得恐惧了,但如果因此被遗忘又太可惜,所以我想可以用齐格这个名字。哪怕只有一半都好,我也要记住这个为了救我而牺牲了的大英雄:齐格飞。’”
黑之Launcher点了点头,道:“说得也是……”
这时,黑之Launcher询问道:“对了,他的身边有什么人?”
黑之Gu
er笑道:“Ruler就在他的身旁保护他。”
然后,黑之Gu
er接着说道:“除了索敌之外,Ruler还有不少特权。但是,硬要我说的话,Ruler最大的特权莫过于真名识破与神明裁决!”
黑之Launcher在听到了“真名识破”四个字之后,脸色有些苍白。
“好好好。”黑之Launcher连喊了三个“好”字之后,接着说道:“没有想到,Ruler竟然可以直接识破真名!”
黑之Gu
er点了点头,道:“只要你是在座的英灵,除非你有可以隐藏身份的宝具与技能,不然我都可以依靠Ruler的特权来识破你的真名!”
不过,黑之Gu
er不知道的是,Ruler的最高特权并不是真名识破,而是真名识破——Ruler的最高特权,使用对参加圣杯战争的每个从者共十一划令咒的权利,不可以用其他从者的令咒来代替。
黑之Gu
er苦笑道:“不只是这样,Ruler和其他的从者不同,她会继承这不断重覆的游戏(圣杯战争)中的记忆。”
“也就是说,每一场圣杯战争,包括亚种圣杯战争中的一切资料她都会记忆下来,凭借着这庞大的资料。我想,她应该会很适合根据参战的对手来制定专门对付你的方针吧?”
黑之Launcher吐了一口气,道:“这样的话,可就难缠了。”
这时,黑之Launcher说道:“不可以小看了齐格。因为,他有着一本伪臣之书!”
伪臣之书是对本来用于魔术契约的书本使用令咒而制作出来的。效果是对于从者Rider的御主权渡让。所以能够行使“除令咒使用外的作为御主的权利”。
不过,这个伪臣之书是用来做什么的呢?
黑之Saber已死,这样的话,这本伪臣之书能干什么呢?
只见黑之Avenger对Ruler说道:“有了这本伪臣之书,就可以召唤几次黑之Saber来帮助他。当然,召唤出来的黑之Saber应该是只保留了部分固有技能和宝具,就只是这样而已。”
“……这就是,黑之Saber会再次出现的……原因吗?”
黑之Launcher询问道。
黑之Avenger点了点头,道:“嗯,就是这样。”
……
这时的黑之Launcher看向了Ruler,道:“你竟然没有让那个人工生命体留下来?”
Ruler说道:“不可以吗?只要他可以离开你的包围圈就可以了!”
而黑之Launcher则是笑道:“但是,如果他跑到了别人包围圈了呢?”
Ruler笑道:“我认为,他有能力可以通过!”
黑之Launcher笑道:“只要我打倒你,那不就可以了吗?”
Ruler拿起了旗帜,大喊:“那就让我看一下你的能耐吧?”
而黑之Launcher则是苦笑道:“看来,我被小看了啊!就让你看一下,小看我的后果!”
Ruler笑道:“反正,齐格他是无辜的!我,是不会让你伤害到他,更不会让你回到你们那里的!”
然后,Ruler站直了身体。
接着,黑之Launcher立刻释放出了一道闪电攻击Ruler!
而Ruler则是连忙躲开了黑之Launcher的闪电攻击。
见此,黑之Launcher不禁笑了一下,道:“让我看一下,你可以撑多久?”
然后,黑之Launcher喊道:“来吧!”
在他的周围,产生了许多的闪电,见此,Ruler不禁说道:“什么会?”
这时,只见黑方的Launcher用闪电凝聚出了一张巨弓。然后,黑之Launcher将一道闪电引入弓中。接着,黑之Launcher将雷矢释放了出去,巨大的闪电携带着巨大的热量点燃了附近的树林!
Ruler看到了这一幕之后,不禁说道:“……什么会?”
Ruler连忙打算躲开那道闪电。但是,闪电的速度之快,瞬间击中了Ruler!
为了挡住这道雷矢,Ruler立刻拿起了旗帜来挡住黑之Launcher的雷矢。
然后,整片森林都发生了巨大的火焰与爆炸!
这时的黑Launcher笑道:“哦?这就死了?”
他看着那巨大的爆炸。
Launcher,本就是需要拥有强大的破坏力的职阶,再配合职阶技能:威力提升,让操控闪电的黑Launcher可以释放出巨大的破坏力!
黑Launcher刚准备离开。
但是,他看见了一个人影,他不禁说道:“这……?”
……
与此同时,齐格还在前进。但是,巨大的爆炸声突然出现,他立刻看向了后方,发现了一朵巨大的蘑菇云!
……后面!?
齐格立刻看了一下身旁,却发现Ruler不在?!
这时的齐格不禁说道:“难道,Ruler是……为了与黑方的一个从者对战才这样?!”
与此同时,在远处,黑之Faker正看着那爆炸,他笑道:“哦?就只是这样吗?我可是很期待着。希望,Launcher不会特地去把那个家伙抓了吧?不然,我可是会很无聊的啊!”
然后,黑之Faker仰天长啸了起来!
黑之Faker是非常想要战斗的!可是,在之前的那次战斗,他全程都被躲在暗地中的红之Faker给压制住了。
但是,他却发现,红之Faker可以伤到他?!
他试验过了,在黑方的从者中,由于黑之Foreigner不想动手而除去他之外,就只有黑之Archer可以仅仅只使用普攻就可以伤害他。
而黑之Assassin嘛……
他很清楚,黑之Assassin是开膛手杰克,是不可能会伤到他的。
所以,再知道红之Faker可以伤到自己之后,他连忙对红之Faker说道:“──红之Faker啊!之后再分胜负吧!下次一定要让我拜见一下尊容!”
而红之Faker则是笑道:“我也很期待呢!不过,不怕死就去追吧。我事先告诉你,我方的Launcher的宝具之强,超出了你的想象。但时候可别团灭了,不然就太没有意思了!”
说完,红之Faker便离开了这里……
而黑之Faker则是因为御主的命令而乘胜追击了……
这时的黑之Faker笑道:“就让我好好地战斗一番吧!”
……
这时的Ruler看向了黑Launcher,道:“来吧,黑方的,Launcher!”
黑之Launcher不禁说道:“什么会,你竟然没死?”
Ruler笑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然后,黑之Launcher立刻释放闪电攻击Ruler!
但是,Ruler却躲开了那道闪电。
凭借着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的人工生命体的魔力供应,他根本就不需要蓄力,就可以大量释放闪电了。
这时的黑之Launcher开始思考起了对策。
因为,Ruler拥有特权,一旦Ruler使用特权的话,情况可就不妙了啊!
所以,绝对不能给Ruler使用特权的机会!
由于他们那根本就不管顾四周的攻击,森林开始冒起了大火!
这时的黑之Launcher不禁说道:“看来,只能动用‘那个’了!”
这时,黑之Launcher的四周放出了巨大的闪电!
闪电破坏了四周,黑之Launcher笑道:“Ruler啊!就让你体会一下,众神的,裁决吧!”
黑之Launcher所释放的闪电中的任意一道,都足以为整片森林带来……毁灭!
毁灭……即是闪电的法则,也是闪电所拥有的巨大力量!
雷电,即是众神中最为强力的神才可以拥有的力量。
毁灭之雷,即为神罚,即为主神裁决,也是神王的象征!
而现在的黑Launcher所释放的,即为毁灭之雷!
黑之Launcher笑道:“就让我来打倒你吧!礼装:雷电之手!”
这时,他的礼装:雷电之手已然发动,这让他的宝具威力提升了20%的威力!
不仅如此,他还使用了技能:天赋的睿智学会了魔力放出技!
配合魔力放出技能,他的力量变得更加强大了!
看着这一幕,Ruler有种感觉,感觉这个黑之Launcher十分恐怖!
这时的黑之Launcher说出了宝具解放语:“神之雷霆在此。来,睁大眼睛看吧!
“『人类神话·雷电降临(System Keraunos)』!”
说完,仿佛所有的雷神都显威了似的,整个时间与空间都出现了断层!
这个断层,相当地巨大,将附近一带都覆盖了。
“仅凭解放时的力量,即可让时间与空间都被切断了?!”
Ruler知道,她不能再等了。不然……
这时的Ruler把旗帜插在了地上,道:“看来,我必须得使用宝具了!不,不只是要这样,还要用令咒来阻止他!”
这时,黑之Launcher挥手,产生了巨大的能量,并直接攻击Ruler!
而Ruler则是看向了黑之Launcher的攻击,不禁说道:“看来,只能使用我的宝具了!”
说完,Ruler便举起了那顶旗帜。
以双手握紧旗帜,释出真名。
圣女贞德?达尔克代替配剑持有的旗帜。这面能够鼓舞跟随圣女的士兵,使他们气势昂扬的旗帜,据说一直守护着总是在战场上打头阵的圣女。
这时的她,解放了自己的宝具:“我的旗帜,请保护我的同胞们!”
……
与此同时,齐格在没有看到Ruler之后,已经知道了,Ruler是为了让他可以安全地离开才留了下来的。
这时的他心想:我……我这样一个人逃跑真的好吗?
思考了良久之后,他想起了一件事:当时,Ruler则是立刻询问他:“齐格,为什么你要回来?”
齐格看向了Ruler,道:“Ruler,我觉得,我没法抛下你,还有Rider他们一个人跑掉,那样的话太自私了。”
但是,Ruler却告诉齐格:“但是,我要做的就是把你这个无关人员给送到安全的地方。”
然后,Ruler接着说道:“齐格,以你现在的实力来说还无法插手从者之间的战斗!如果你参与了的话,可是有可能会死的!如果你死了的话,那黑之Rider和黑之Saber的努力可就白费了啊!”
听到了这句话之后的齐格瞪大了眼睛,心想:如果我死了的话,那黑之Rider和黑之Saber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如果让黑之Rider,还有已经回归了英灵座的黑之Saber知道了的话,那他们会怎么样啊?
这时的Ruler看了一下齐格,道:“齐格,记得下次别再这样不顾自己的危险而行动了,因为你死了的话,那黑之Rider和黑之Saber的努力可就白费了啊!如果让黑之Rider,还有已经回归了英灵座的黑之Saber知道了的话,那他们会怎么样啊?”
听到了Ruler的这番话之后,齐格低下了头,道:“你说得对,我下次一定会顾及自己的安全的。”
Ruler点了点头,道:“这样还差不多。记住,下次绝对不可以这么冒险了。”
齐格点了点头,道:“放心,下次的话我不会再这么冒险了。”
Ruler露出了一丝微笑,道:“嗯,那,我们还是快点出发吧?”
齐格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他们俩人一同再次开始前进了。
……
这时的齐格不禁说道:“如果我死了的话,那黑之Rider和黑之Saber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如果让黑之Rider,还有已经回归了英灵座的黑之Saber知道了的话,那他们会怎么样啊?
“所以,我绝对不可以冒险!”
齐格看向了后方,道:“Ruler,你一定不要有事啊?Ruler。”
说完,齐格看了一下黑之Saber所给予的伪臣之书,道:“Saber,Rider,请给我力量吧。”
这时,伪臣之书发出了光,像是传递着什么,这时,他听到了一个人在诉说着自己最后的反省:
过去有一位英雄,他是屠龙大英雄。
在各种方面都完美、完善,没有缺点的大英雄。是个任何人都景仰、需要他力量的男人。
英雄认为──自己很幸福。直到死之前,这点都没有改变。没有屈服于压倒性的力量之下,也没有被绝望压溃。
拥有的只是祝福与称赞的话语。英雄认为自出生到死亡为止,这点都没有改变。
持续被需要的完美英雄,直到最后的最后所希望的却是自身之死。
旁人希望他完成的事,最终却变为惩罚回到他身上。自己的大舅子爱上一位美女而来拜托英雄,英雄为了攻陷这位美女,自己代为拥抱了这位美女来解决问题。这虽然不算罪恶,但也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行为。
当周遭知道他这么做了后,英雄因此损害了美女的名誉,也损害了美女的尊严。那位美女不是普通女人,而是一国公主。英雄知道这么一来将会引发丑陋的争端──于是对过去把酒言欢的朋友说:
『啊──事不如愿。哈根,我因为无敌而不会被你所伤,但我仍需要你杀了我。』
过去的朋友实现了英雄的愿望。他凭藉一股执著找出英雄的弱点,明知行径卑劣仍仔细地安排计画,瞄准了正在喝水的英雄背部。英雄明知如此,却没有抵抗。
英雄没有留下屈辱的身影,也没有留下愚蠢的模样,作为一个被奸计暗算的悲剧英雄而死去。过去的朋友则变成以卑鄙手法杀害英雄的稀世恶徒,恶名昭彰。
本来故事应该在这里结束。应该只是个争端因此平息,一位英雄逝去的故事。
……但这样的结果却招致超乎英雄想像的最糟糕事态。
英雄的妻子燃烧著满腔复仇怒火,最终导致许多男人丧命。
一定是因为英雄为众人所爱、所亲近,所以无法真正理解这种执著式的爱情吧……无法理解这种所爱的对象遭到杀害,就要加倍奉还的热情爱意。
或者因为英雄反覆被需要就予以回应的回圈太久,导致他即使面对自己所爱之人,也认为若不提出需求就得不到回应了。
结果,他的愿望到最后仍未实现。既然不是讨灭邪恶,也不是行善,只是特别强化在「实现」这方面的英雄,会有这样的结果也是无可奈何吧。
不过,英雄在临死之际茫然想著。面对死亡的他,似乎总算明确找到了「想要完成的事」。
我以英雄的身分活著,并且死去。对这点我并不后悔,在我的人生中,我可以斩钉截铁地说没有丝毫不愉快。
即使如此,我还是想过如果自己不是王子,如果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是不是就能专心一意地追求自己的目标呢?
啊,如果我能获得第二次人生,请让我实现梦想吧。
即使没有人认同也好,即使没有人赞赏也罢,想要认同自己,想要以自己为荣。这里才有我所追求的事物,才有我所期望的某些东西存在。
我想站在我所相信的事物这边,这么一来一定──可以抬头挺胸活下去。
不是为了别人而战,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战。
为了我所相信的仁、我所相信的义、我所相信的忠、我所相信的爱而执起这把剑,以这副身躯迎战。
这就是我的梦想,我的希望。
我────想要成为正义之士。
……
这时的齐格说道:“黑之Saber,你的救命之恩还有你的信念,我是不会遗忘的。”
说完,齐格踏上了坚定的一步,开始前进了。
他知道,黑之Saber不是一个应该牺牲生命来拯救他的英雄,但是,既然黑之Saber为了他而牺牲了自己的话,那我就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但是,我真的应该要抛弃,我的那些同伴吗?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但是,我应该是想救他们的吧?
但是,自己真的有可以拯救他们的力量吗?
少年抱着矛盾的心理离开了。
……
不得不说,Ruler拼尽了全力才挡住了黑之Launcher的宝具的攻击。
黑之Launcher看着无伤的Ruler,无奈道:“没想到,你的宝具还挺厉害的吗?”
而Ruler则是说道:“黑之Launcher,接下来的话,你打算干什么?”
而黑之Launcher则是心想:如果不快点打倒她的话,那个人工生命体就要逃跑了!
这时的黑之Launcher全身释放着闪电,道:“来吧!”
……
黑之Faker还在树上。但是,他却感觉到有人过来了,这时的黑之Faker笑道:“总算有人过来了?真是无聊死本大爷了!”
然后,黑之Faker开始活动了一下筋骨。
与此同时,齐格还在前进。但是,他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但是,他却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奇怪了。
不过,他也只能够继续前进了。
……
这时的Ruler被黑之Launcher的闪电给击得倒飞了出去。
Ruler倒退了几步之后才重新稳住了身体。
这时的Ruler不禁说道:“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
而黑之Launcher则是无奈道:“没想到,我确实是被你拖住了。估计那个少年已经跑到了其他人那里了。
“不过,我是不会越界的,那个自称‘齐格’的人工生命体已经到了其他人的包围圈了。也就是说,这·里·已·经·没·有·我·的·事·情·了。”
Ruler脸带微笑,道:“谢谢你放过他。”
说完,黑之Launcher便灵体化了,而Ruler则是看向了前方,道:“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
千界城堡。
──不是我的错。
戈尔德一个人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被屈辱跟害怕逼到快崩溃。
“那不是我的错。”
戈尔德这么嘀咕,颤抖着一口气饮尽杯中酒,不肯面对自身失败。放在床头柜上的昂贵酒类味道并不好,有一种刺激舌头的苦涩。味道不好,却喝不醉简直就像诈骗一样。
“对,诈骗,那个臭英雄……怎么可能会是屠龙大英雄:齐格飞。”
不可能──喝不醉。醉了,自己确实醉了──但头好痛,回想起来的都是那个黑之Saber的眼神。
光是想起这个,思考和精神就渐渐找回冷静。
那眼神与美丑无关,也并不冰冷或充满杀意,只是“在等待”而已。
“该怎么办?”
如果对自身的答案有所期待,或许还有思考的余地。如果那是冷漠或蕴含怒气的眼神,他也知道自己应该会害怕──即使自己是御主也一样。
若对方提出稳重且包含某些利弊的提案──戈尔德可能会拒绝,但并不会像那样暴怒。
但他不是这样,只是无机地静静等待,等待自己做出「是」、「否」的决定。
这之间没有御主和从者的牵绊,甚至没有认知到彼此乃有智慧的生命。戈尔德认为──自己只是一块石头。
从他的角度来看,自己就是达到目的途中的一块石头。因为碍事,所以踢到一边去,应该只有这点程度的认知吧。
“那怎么可能是英雄。”
他很清楚自己只是在埋怨──却刻意不面对,一直不肯面对。为什么呢?因为这等于要面对自身的愚蠢。
“你什么都不懂”。
被从者看穿这点的恐惧、耻辱、悲伤。其实说到底,是自己让事情变成这样。不跟他说话,也不让他说话。就像戈尔德把他当道具【从者】看待,黑之Saber也只是把戈尔德当成道具【御主】对待。
这也当然,对戈尔德来说,除了自己以外的一切都是这样。他的目的是复兴荣耀的炼金术师穆席克一族。之所以加入尤格多米雷尼亚,只是要把尤格多米雷尼亚当成垫脚石罢了。他「被教导成这样」,父母这么说,祖父母也这么说。
……他知道这并不正确,虽然知道,却没想过要改正。走在安排好的轨道上很轻松、很安心,迟早有一天要给大家好看的复仇心推动祖父母、父母与后进们。
他当然也打算这样教导儿子,他打算这场战争结束后,按部就班将魔术刻印移植给儿子。
儿子也是把自己当成道具看待。看看他那想隐瞒却有些纠葛,一副看清一切的眼神,很快就能明白……毕竟,那眼神跟镜子中的自己眼神极为相似。
突然觉得,如果有如果。
如果自己能像弗尔韦奇家姐弟那样,不把他当成从者,而是当成一个拥有人格的英雄看待。
黑之Saber那冰冷无机的眼神会不会有什么变化呢?是否能迎向不一样的未来呢?
戈尔德对自己的想法哼笑了一声,倒酒进酒杯中。
“愚蠢,现在想这些有什么帮助?”
一口喝干。尽管如此──戈尔德心想,如果当时接受黑之Saber提议──不,愚蠢,太蠢了,还是别想了吧。自己是输家、是脱队者,剩下的事情只能交给别人了。
得到这个结论后,戈尔德终于开始有些醉意。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