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道金光暴涨而起,江轩的心头忽生警兆,狂暴的力量顿时自那符篆之上奔涌而起。
当即间,江轩闪身飞退而去,身形刚刚落在了数丈之外,那狂涌而来的力量便奔涌而来。
就在此际间,江轩周身元力鼓舞,将那道金光挡在身体丈余开外。
一击而没,符篆上的光芒便渐渐平息了下去,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此际间,江轩静静的看着小门上的那道符篆,剑眉微蹙!
那张贴在小门上的符篆似乎极为古怪,可以反弹任何试加在符篆上的力量,而且可以成倍的将其反弹而起。
缓步近前之际,江轩再度轻轻的将手搭在了那小门之上,微微用力一推,旋即间那道符篆之上便再度闪耀起了阵阵光华。
旋即,一道力量再度自符篆之上传来,把江轩的手轻轻的向后推了推。
据那蓝袍道士所言,此院落之内那是为皇帝选的秀女,这才是最让江轩疑惑的地方。
这里距离长安在数万里之遥,一座区区边塞小城,荒凉无比,给皇帝选的秀女,怎么会在这里?
而且,这里是道殿,道门传承之地,又怎么会为皇帝选秀出力?
小门之上,能力古怪的符篆,那殿堂之内数量惊人的冥莲符篆,还有方才自那小院之内偶然涌动起的那些气息。
一座小小的道殿,竟然处处都透射着阵阵古怪之意。
就在此际间,江轩猛然感到身后传来的一道气息,缓缓转身之际,却见一起红袍的张夔满是惊慌的冲了进来。
四目相对之际,张夔的脸上惊世一片惊惧之色。
“小子,不管你是什么人!这里的事,不是你能管的!你最好现在就离开,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此际间,张夔看着江轩,虽然眼神中有些闪烁,可是语气中却不无威胁之意。
江轩闻言,神色淡然的看了张夔一眼,旋即道:“哼!你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缺不行!你这道殿之内,冥莲符篆的数量多的令人咋舌。难道,你会不知道那些符篆被人服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么?”
“我说过,这不是你能管的!”此际间,张夔的脸色已然变的冷厉起来,咬牙切齿的对江轩说道。
“我若是一定要管呢?”
“那你就是找死!”
江轩闻言,满是不屑的看了张夔一眼,旋即间又转过头去,再度将目光落在了那符篆之上,完全不去理会身后的张夔。
伸手轻轻的搭在那小门之上,伸手之际不断的推搡着那小门。
而此际间,随着江轩不断推搡之间,那门上的符篆也不断的涌动死金色的光华,一股股力量不断的自符篆之上反弹而起。
在此一来一往之际,江轩猛然看到,随着金光涌动之际,那符篆之上的纹路,丝丝光华也在闪动之间,明灭不定。
符篆之上,大有古怪,可是江轩一时间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而就在此际间,自江轩是身后猛的传来了一声怒喝之声,而此际间一道极为强悍的气息也自江轩的身后涌动而起。
就在江轩猛然回头之际,却见一道闪耀着蓝色光华的符篆便闪电般的向自己扑了过来。
那道符篆闪耀着蓝色的光华,阵阵雷电之力不断的在其上奔涌而起,那强悍的气息就连江轩初闻之际也顿时一惊。
此间,那符篆之上涌动的元力,绝不只是区区知命之境。
蓝色的符篆之上奔涌着强悍的力量,闪电般的扑面而来,就在此际间,却见江轩身形一闪,看看避过了那道蓝色的符篆。
旋即间,那符篆便落在了身后那小门之上。
刹那间,小门之上的金色符篆顿时金光大作,随即一股无比狂暴的力量顿时自那符篆之上奔涌而起。
刚刚避过了那道蓝色符篆的江轩,此际间又猛的感觉到身后那狂暴的气息奔涌而来。
当即间,江轩便明白了张夔的恶毒用意,用强大的力量激活那符篆的反噬之力,用以夹击江轩。
而就在此时,江轩刚要纵身闪避身后涌动而来的狂暴力量时,猛然间却发现,眼前的张夔身前忽再对悬起了数道颜色各异的符篆。
此际间,在阵阵光华映照下,张夔的脸色显得无比狰狞,看着江轩冷厉的说道:“哼!你不是要管么?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管法!”
话音方落,悬浮在张夔身前的十几道符篆,便悍然奔涌而来,于此同时,那涌动自小门之上的金色光华,也在数年奔涌而至。
当事时,江轩心头一紧,霎时间江轩的身形便被万千光华所湮灭,随即间道殿之内便涌动起了一股无比狂暴的力量。
“轰隆!”
一声巨响顿时响彻了整个邛沙县城之内,就在那力量奔涌而起之际,那肆虐在邛沙县内的飓风,似乎都在瞬间停顿了。
光华湮灭,奔涌的力量渐渐平息,邛沙道殿之内,已然不见了江轩的身形。
此际间的张夔,不断的喘息着,嘴角却泛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即便你实力强悍又如何,此际还不是葬身在道殿神符之下。
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张夔神色一紧,当即便冲着那存放符篆的殿堂内冲了进去。
迈步而入之际,举目看着眼前那一排排空空如也的木架,张夔的脸色当即间便如丧考妣。
那些符篆有着怎样的力量与做作用,张夔的心中再也清楚不过了,旋即间张夔转头看着昏倒在一变的蓝袍小道士,心中的怒火便勃然而起。
当即间,近前而去之际,张夔抬手便在那道士的脸上左右开弓,十几个耳光便打了下去。
一阵剧痛,打醒了昏迷过去的小道士,抬头之际,却见那小道士一脸惊愕的看着眼前的张夔。
当即间,小道士的脸色一苦,旋即急切的说道:“张道长啊,不好了!方才那人,知晓了后堂内那些女子的事情!”
“你说的?”张夔闻言一怒,旋即厉声喝道。
“他...他太吓人了,我不知不觉间,便说了出来!”此际间,那个蓝袍道士,神色惊惧的看着张夔胆战心惊的说道。
而此际间,张夔听闻此言之后,脸色顿时一寒,当即间便看着眼前的蓝袍道士厉声喝道:“我才不管你给他说了些什么事情!我只问你,这殿堂中的符篆哪里去了?”
说话间,张夔举起手来指着身后那些空空如也的木架,神色阴冷的要几乎要滴出水来。
蓝袍道士闻言,举目看了看道殿之内摆放的那些木架,疑惑的说道:“我并不知道那些符篆去了哪里!可是,张道长,后院内的那些女子之事,可万万不能走漏风声!若是传了出去,只怕你我都会吃不了兜着走啊!”
“哼!那些女子!我告诉你!这道殿内的符篆如今没了,你就等死吧!还在惦记后院里的那些女子?”
“张道长,将那些女子秘密的送往长安,可是陛下亲自下的旨意!天下道殿协同此时,元灵子国师也是知道的!如今,你道殿不过失了些区区的符篆,何至于此?若是将陛下的差事办砸了!你就不怕陛下问罪么?”
此际间,蓝袍道士提起了帝都内的李意隆,说话时语气中也显得有了些许底气,举目之际,不无威胁之意的看着眼前的张夔。
张夔闻言,神色更加阴沉,冷厉的看着那小道士,厉声道:“我才不管什么劳什子皇帝的旨意,我告诉你,明日你就带着那些女人给我滚!若是还敢在邛沙县多呆一刻,我就要了你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