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干嘛去?”杨不悔问黄毛道。
其实黄毛是有名字的,黄毛叫鲁言,黄毛自小被鲁班捡回来,对鲁班感情深厚,又深受鲁班这个小正太的影响,对人对事外柔内刚,这样的人相处起来特别有韵味。
“我去里面瞅瞅!”黄毛朝众人摆了摆手,削瘦的身影走在前头,杨不悔想了想,也三步并做两步跟了过去。
别看黄毛看上去听不着调的,但是办起正事来的时候却一脸认真,十分迷人。
杨不悔就是被黄毛的这点迷住的。
黄毛看杨不悔过来,笑着牵起了杨不悔的手,二人的关系虽然没有明确地说开,却已经心知肚明了,所以杨不悔也并没有反抗。
再说这边,陆飞跟黑衣男子出去后,外面的雨稍微小了些,但对众人已经是无济于事,冷风吹着众人的身体,夹杂着雨水,即使是一个大男人也未必见得就能抗住不生病啊!
这人类究竟是怎么进化的呢,居然把皮毛都进化没了,这没了皮毛的阻挡,就像是现在,遇到了这种情况,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你还好吧?”黑衣男子看着陆飞问,陆飞此刻感觉头有一点热,但是并没有放在心上,大男人,发一次烧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想到这里,陆飞就点头。
“没事,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陆飞哆嗦着身子逞强到。
“来!”黑衣男子朝身后一摆手,一个男子就拿着一件衣服走了上来。
“我们常年跋涉在外,全靠一双腿和一个防雨的背包,这是干衣服,你先穿上试试。”黑衣男子面无表情的表达自己的关心。陆飞在心里也是佩服啊,这男子定力是真足啊!关心的话都能说得这么面无表情,也许骨子里也是一个可爱的人。
“刚才那几个姑娘那么冷,你怎么不拿出来给他们穿啊?”陆飞开口问,一般这男人不是应该非常懂得怜香惜玉嘛?
“我的任务是来帮助你,在你有困难的时候伸出手,我们老板说了,你只要没有生病,没有关系到生命的问题的时候是不允许我们插手的!,别人我管不着”黑衣男子依然面无表情的说。
“你们老板是男的女的啊?”陆飞又禁不住好奇,想要再从男子口中套出一些话。
黑衣男子回头看了陆飞一眼,眼中隐藏着深深地鄙夷,“不告诉你。”黑衣男子在看完陆飞那一眼之后,开口了。
“……”不带这样玩的,这防御心理也太强了。陆飞在心里敲着鼓。
“主人,这个有干木头!”一个黑衣男子的手下对黑衣男子说,
“捡!盖上树叶,别让它湿了!”黑衣男子开口。
“哦!”手下去忙碌了。不大一会儿又一个黑衣男子的手下过来报告,黑衣男子又说了一声,“捡!”,那手下又去了。
看得陆飞有一点惊讶,“为什么捡个树枝他们都要跟你汇报呢?”陆飞又问。
“因为平时我们的事情太少,无聊透顶,所以我们自己研发了这个说话与汇报的游戏。好玩儿吧?”黑衣男子笑了起来,两只眼睛一眯,还是很好看的。
“……”陆飞满脸无语,原来这个黑人这么有趣啊,不过陆飞更好奇的是究竟是谁培养出了这么一堆脑回路清奇的人。
待大家找到了足够多的干树枝之后已经走出很远了,几人再艰难的往回走。
大雨来得急走的也急,不多时雨就已经停了,但是山路仍然十分不好走,深一脚浅一脚的,等快到山洞时已经距离离开山洞快一个小时了,毕竟干树枝实在太难找了,很难想象以前古代的人在那么艰难的情况下是怎么生存下来的。
陆飞在心里感慨,而黑衣男子则仍然面表情,好像一切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也是,这个男子和他的手下大概已经风餐露宿习惯了。
陆飞他们刚到洞口秦婉如便扑了过来,秦婉如身上都湿透了,在山洞里面冻得瑟瑟发抖。
陆飞回头问黑衣男子,能不能拿几件干衣服给秦婉如等人披上,黑衣男子犹豫了一下,就回头冲着手下人招了招手。
随后不多时,一个男子拿了几件衣服分别递给了秦婉如等人。
再往后看,却不见了杨不悔和黄毛。“他们俩去哪了?”陆飞问。
“他们两个往山洞里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唐雅回答。
“走多久了?”陆飞又问。
“差不多你们刚走他们就走了。我们往里面喊他们,也没有人回应,好像已经走得很远了,我们想等你回来之后再进去看看去。”唐雅说。
“先把火把打开,然后你们在这里等着,柳柳、圣姑,咱们三人一会儿一起进去一趟吧?我看这山洞有一点邪性。”陆飞犹豫着开口说道,秦婉如和唐雅的功夫远不如圣姑和柳柳,留下黑衣人来保护这两个女子他心里能放心一些,说着回头就看了黑衣人一眼,黑衣人也回头看着陆飞,表示点头。
无论如何,黑衣人比柳柳更能让人相信。
篝火点着后,陆飞几人从中拿了几个火把,就直奔山洞里而去。
山洞本来洞口是很窄的,但是却越走面前的空间越大了,细长的洞穴慢慢的既然变成了一片开阔的平地。
几片干树叶落地洞里的地面上,踩在脚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再往前走了差不多四五百米,居然有泉水声从前方传来,泉水声越走越近,陆飞他们的脚步也不知不觉得快了很多。
当三人都走到了一条小河前时都傻眼了,这哪里是一条什么小河啊,这小河中流淌压根不是水,而是一种新鲜的猩红色的液体,还散发出浓重的腥味,猩红色的液体、浓重的腥味?靠!那不是血嘛?在一看,小河中的液体似乎没有血那么粘稠,而是形态如同水差不多。
这是什么情况?
陆飞看眼前的小河摸不着头脑,不过他们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找到黄毛及杨不悔二人,暂时没有多余的精力来管这个小河里流淌的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