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子瞬间就清明了不少。
快速的穿好衣服下床来,开门走了出来。
他知道若不是真的有紧急的情况,李总管也不会这大半夜的来这里打扰他。
或许陈婤那里探查到了一些什么,这件事情他刻不容缓。
打开门果不其然的就见李总管,他沉着声音开口说道。
“李总管,你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是安仁殿那一边有什么动静了吗?”
李总管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后将一张纸条还有那白玉吊坠递给了杨广。
杨广打开纸条,只见纸条上写着。
“欧阳林有变,谨慎!”
看到这张纸条,杨广怒不可遏,“还真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真当朕是冤大头吗?”
李总管微微的瞅了一眼杨广身后的房门,此时房门并没有关严。
李总管知道,这么大动静很容易吵醒殿内的宣华夫人。
他眼眸微微的闪了闪,随后缓声开口说道。
“这个纸条是老奴从一个小太监的手中截获的。”
“当时一个太监在安仁宫外的一个墙角,鬼鬼祟祟的蹲在那半晌,之后就见他从一个窟窿里面递了出来这纸条跟白玉吊坠。”
杨广接过东西,带着李总管离开了宣华夫人的宫殿里。
直奔安仁殿。
来到安仁殿的时候,此时安仁殿早就被人围的水泄不通。
杨广有些疑惑的看着一旁的李总管。
李总管神色紧张,开口恭敬地说道,
“陛下,刚刚老奴截获这张纸条之后,生怕夜长梦多有什么异变。”
“所以才让李将军带来两千精兵,将安仁殿围的水泄不通。”
“以防发生什么变故。”
杨广听到了李总管的话后,赞同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再说什么。
进入安仁殿的时候,只见安仁殿内灯火通明,进入殿内只见陈婤穿着素白的宫装。
披头散发的坐在殿中,在看到杨广的时候,几步的跑了过来。
她搂住了杨广的腰身,开口说道。
“陛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忽然之间这么多人过来,将安仁殿围成这样?”
“臣妾真的好害怕呀。”
杨广见到陈婤这惺惺作态的样子,心中十分的厌恶,冷着一张脸,直接将陈婤围在自己腰身的手给掰了下来。
将他大力的推开陈婤,也没有想到杨广就忽然变了脸色,没有一丝防备的跌坐在地上。
他有些错愕地看着杨广,明明今天白天的时候,他对自己还温柔似水。
这怎么到了晚上就彻底换了一副模样?
她有些不明就已的开口说道。
“陛下你这是做什么?是臣妾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杨广听到了陈婤的问话后,冷哼了一声,脸黑的彷佛是要滴出水一般。
冷冽的开口说道。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朕为什么今夜前来,你心中不清楚吗?还真是揣着明白装湖涂。”
说着杨广将手中的纸条展开,放在了陈婤的眼前,开口说道。
“那么你看看这东西又是什么,现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吗?”
陈婤在看到那张纸条的时候,脸色惊变。
这是半个时辰之前她让人给送出去的纸条,这怎么转瞬之间就到了杨广的手中?
陈婤连忙拉着杨广的衣袖,开口慌乱的说道。
“陛下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在里面,臣妾可以解释的。”
“你可千万不要听信了旁人的谗言呀。臣妾可从未做过伤害陛下的事情,还请陛下明鉴。”
杨广听到了陈婤的话后,直接将她甩开,伸手紧紧的遏制住了陈婤的脖颈。
他眯着双眼,看着趴伏在地上的女人,口口声声说着明鉴,你还真有脸说。
陈婤也被杨广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住了,他有些不知所措的跌坐在地上。
杨广的眼眸内透露着凶狠,脸上净显着杀机,因为脖颈被遏制住了。
此时陈婤的呼吸有些许的停滞,一张脸被憋的通红,她也被吓住了,此时断断续续的开口说道。
“陛下,臣妾真的是被冤枉的,还陛下明鉴。”
杨广讥讽的看着陈婤的神情,开口说道。
“这张字条是从安仁宫里被送出来的,你现在跟朕说你是被冤枉的?”
“你又如何证明?”
“给你送纸条的小宫女现在还没有死,他就在下面被压着,要不要将她带上来与你一同对峙。”
杨广说完之后,就放开了陈婤。
陈婤跌坐在地上一阵的咳嗽,因为长时间的缺氧,此时她的大脑也是昏昏沉沉的。
下一秒,就见杨广让李中管将一名小宫女给带了进来,那小宫女在见到陈婤的时候连忙趴伏在地上。
手脚并用的来到了陈婤的面前,拉住他的衣角,开口说道。
“娘娘你一定要救救我呀,那张纸条是你让我送出去的。”
“我也不知道里面写了些什么,是你让奴婢送的,你一定要救救我呀。”
陈婤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给吓了一跳,她连忙后退,惊恐地看着那名小宫女开口说道。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休得信口雌黄。”
杨广听到了陈婤的话后,悠悠地开口说道。
“你如果真的不认识她的话,那么这名小宫女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宫外,并且拿着那一张纸条,还有一个白玉吊坠?”
“更何况这名小宫女为什么不冤枉别人,非得冤枉你呢?”
“陈婤你最好自己想明白了再说话。”
陈婤此时情绪有些崩溃,连忙将那名小宫女给推开,脑子里一热开口说道。
“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小宫女,今日来取信的明明是一个小太监,怎么可能会是眼前的这个人呢?”
陈婤的话音刚落,宫内寂静了一会儿。
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有些绝望的摇了摇头,杨广沉着一张脸,目光如钩。
冷声的开口说道。
“原来不是一个小宫女,而是一个小太监呀,陈婤你还真是好样的!”
“陈婤你现在还敢说自己是冤枉的?”
“这张纸条你到底是想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