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前……”木子清对着箐箐说道。
“月光~”箐箐笑着答道。
“对了,床前明月光。疑是……”
“上~霜”箐箐扭捏答道。
“对的,疑是地上霜。举头……”
“明月~”
“对,举头望明月。低头……”
“思故乡~”
“好棒棒,低头思故乡。”木子清高兴地亲了女儿一口,看着她在快乐中学习、在学习中找到快乐,自己也很是欣慰。不管自己是干着惊天动地的大事,还是背负骂名苟且偷生,只要女儿能健康、快乐的成长,就是最理想的状态。
早在箐箐几个月大的时候,木子清就开始经常念古诗给她听,当然也不求她能记住和理解,只是以古诗来陶冶一下情操,潜移默化她的轻柔雅韵罢了。经过近一年时间(消失的几个月除外)的念诵,如今箐箐已经能大概记住了一些,至少《静夜思》、《咏鹅》、《登鹳雀楼》、《悯农》、《回乡偶书》等脍炙人口的古诗诗句顺序上是差不多了的。
东城区一个小**外,六个身手矫健的人迅速地制服了地面几个望风者,并以雷厉风行的做派强攻进入地下**,**打手被打得措手不及,在还没能形成有效反击的时候就已经被摆平。而赌客们在短暂震惊和慌乱之后,就又恢复常态,毕竟这些赌客也是经历过一些场面的人。奇袭六人组在摆平**之后并没有占领**,而是在**挂出数条写有“新清会广招旧部及广纳贤才”的横幅之后,便迅速离开。没错,奇袭六人组就是新清会硕果仅存的十八精英。类似的场景,还在另外两个小**同时进行。
这一次的行动,十八精英刚好分三组进行分别行动,是对南狮北虎的一次警告,也是一次对旧部召唤的信号,也吹响了新清会反攻收复失地的号角。
“叭~”清脆的瓷器摔地的声音在南宫健的私人办公室响起。
“一群废物,几十号人守着都搞不过对方几个人,真是废物!”南宫健震怒不已。新清会此次突袭的三个**,有两个是南宫健势力占据的,也就意味着裴不齐只被打脸一下,而他则是挨了两下,又怎能不震怒?
“老大,对方的行动太突然,而且战力极强,所以我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南城区势力第三号人物朱艾焘惶恐说道。
“行了,废物就是废物,不用找这些借口。”南宫健打断他。
“南宫先生,不必动怒。我觉得,他们袭而不占对他们自己不能算是好事,而对我们反而是好事。”易不凡缓缓说道。
“怎么说?”南宫健疑惑地看着易不凡。
“首先,他们这次突袭,虽然展现了他们的战斗力,但毕竟那都是有限的,同时他们也暴露了自己,根据他们的行动,我估计他们剩下的也就十几二十号人,要想面对我们近千人的战斗力,还是很微弱的;其次,他们虽然打出广招旧部的旗号,但是估计影响力也是有限,毕竟有哪个道上的弟兄不愿意吃香的喝辣的,而愿意跟着他们做无根的浮萍随风飘荡?再次,他们的行动也给我敲了警钟,只要我们增加人手以及装备热武器,多加注意防范,他们又能成什么气候?”易不凡一如既往地捻着他的小胡子缓缓说道。
“嗯,易先生分析的是。”南宫健点头道。
“总之,他们只是选择小场地攻而不占就表明他们的实力非常有限。因为他们不是不想占,而是没有那个占的能力。只要一占就会成为我们的靶子,以我们的实力他们简直不堪一击。”易不凡继续捻着胡须说道。
“嗯。去,派些得力的人把这几个鼠辈的老巢查出来,把他们给我端咯,马勒戈壁的。”南宫健狠狠对着朱艾焘说道。
“好的,大哥。”朱艾焘应着就退了出去。
“等等,这段时期也要多留意一下原来归降过来的东城势力旧部的动向,只要发现有异常行为,立马处置!”南宫健补充道。
“明白了,老大。”
易不凡听此,虽然表面波澜不惊,其实内心却是别有一番风味:果然还是心虚了啊,不愧是弑主夺位之人,宁可自己负天下人、也不要天下人负了自己。他也不禁暗暗思索着什么。
而裴不齐对于新清会这次的突袭,则显得平静多了。他自然也能想到了新清会余孽的实力脆弱问题,也加紧布置人手紧守各个已经握在手中的地盘,防止再次发生这样的突袭事件。而他想的却是更深:为什么那些余孽要公开标榜旧势力行动,而不是秘密进行?为什么他们袭击的是自己旧地盘而不是南城区或者北城区本部的一些地盘?难道这里边还隐藏有什么阴谋?甚至想到为什么南老虎这只老狐狸迟迟不肯瓜分东城的地盘,难道东城区内藏有什么秘密?
“喂,老三,你立即召集已经投诚过来的原东城势力高层,探探他们的口风,看看到底东城区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存在。”
“东城区有秘密?”孙定方接到电话,愣了一下。
“没错,我猜测,东城区应该是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存在,而南宫健这个老狐狸肯定知道有秘密存在但是还不能准确定位秘密所在罢了,所以才迟迟不肯跟我们划分地盘。”裴不齐肯定地说道。
“有道理,难怪当初他们极力要找我们联合一起灭了东城,原来是有大鱼。”孙定方说道。
“是的,这才是他联合我们灭掉东城的真正原因所在。开始我还以为只是单纯的扩张地盘而已,哼,没想到这只狐狸果然不简单。”裴不齐脸色不善地说道,“另外你安排一些可靠的人打入南城势力,尽可能打探出具体的情况。”
“我明白了,大哥。”
挂了电话,裴不齐手抚着额头仰靠在沙发上,脑袋里反复涌着一个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