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吏,我听父皇说你都弄出雪花盐了?”朱厚照直接从李府的门口跑了进入,迈着欢快的步伐,不过片刻,朱厚照欢快的步伐酒变得有些不欢快了,因为李吏正在庭院里百无聊赖的打着太极。
“咦?李吏,你这是……修身养性了?”朱厚照愣愣的问道。
“不是!”李吏伸出一根手指头摇了摇。
“殿下,臣这是在感悟天道。
”
“感悟天道?”
“对!臣打算过几日飞升天界,然后……咦?鸵鸟蛋!”
还没等李吏说完,刘谨就在后面一溜小跑儿跟了上来,气喘吁吁的倚着门口。
李吏眼睛尖,一眼就看到了刘谨怀里的鸵鸟蛋。
“这是……鸵鸟蛋?”李吏来到刘谨身边,颤抖的伸出双手,不住的在鸵鸟蛋上面抚摸,那神情,要多抚魅就有多抚魅……可以肯定,就算是孙滢都没有过这种待遇。
“李吏,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朱厚照有些犹豫,开始后悔带这个鸵鸟蛋过来了,这要是因为一个鸵鸟蛋就把李吏给弄疯了,大明的百姓没了雪花盐的供给,那父皇不得直接将自己生吞活剥了!
“殿下,你这个鸵鸟蛋是哪里来的?”李吏激动的眼睛里直放光,盯着鸵鸟蛋不住的上下打量,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宝贝一般。
“刘谨这老奴给我弄来的啊,还是在沙漠里费了好大气力呢。”朱厚照脸上有些得意。
“啧啧……殿下想不想吃一个美味?”
李吏双眼继续放光,颇有一副吃货的样子。
“美味!!?”朱厚照添了添嘴唇,唯有刘谨紧紧的捧着鸵鸟蛋,警惕的看着李吏,就知道李吏这货在打自己鸵鸟蛋的主意。
“嘿嘿……”朱厚照跟李吏同时心有灵犀的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一起扭头看向了刘谨。
“刘公公……”
“李吏,老奴跟你……跟你拼了?”刘谨将鸵鸟蛋扔进李吏家门房的手里,然后张牙舞爪的朝李吏抓去……
……
…………
李吏在自家庭院里挖了个大坑,然后在大坑里点燃炭火,等到炭火烧的差不多的时候,李吏又拿来几十张上好的宣纸,用水打湿将鸵鸟蛋包了起来,然后将鸵鸟蛋放进了大坑里,然后又覆盖上泥土,又在上面踩了好几脚。
整个过程朱厚照都在一旁看着,等到李吏满头大汗的全部弄完,朱厚照这才问李吏这是什么。
闻言,李吏神秘的笑了笑。“殿下,臣小的时候经常用这个方法闷土豆,至于这个嘛,你就理解为是闷鸵鸟蛋好了。”
“好吃吗?”
“当然好吃!保证你一会儿大快朵颐!”
李吏用闷土豆的方法来闷鸵鸟蛋,由于是冬天,李吏的土坑挖的很深,同时为了将四周的土烤化,光是炭火就不知道烧了多少。
刘谨瘪着嘴蹲在朱厚照旁边,委屈得跟黄花大姑娘似的,同时又一眼不眨的盯着李吏手上的动作,显然是准备一会儿大吃特别了。
因为鸵鸟蛋实在太大,等了约么快要一个时辰之后,李吏才将土坑重新挖开。
挖开土坑后,一个浑身漆黑的东西被李吏一点一点用木棍撬了出来。
“咦……李吏,你管这东西叫能吃?”朱厚照捏着鼻子,一下子跑出老远,显然是被这黑漆漆的圆球给吓住了。
刘谨也是一脸愤懑,不住的用白眼剽着李吏,拿我的鸵鸟蛋费这么多劲就做出这……黑球?
“咳咳……”李吏清了清嗓子,然后用木棍敲了敲黑球。
“殿下请看!”
只见在李吏的敲打下,黑色的外皮不断脱落,露出了里面微微发黄的鸵鸟蛋。
……
…………
将鸵鸟蛋搬进屋子,李吏将蛋壳剥掉,露出里面新鲜白嫩的蛋清,然后李吏用细线一快快儿将鸵鸟蛋切好,拿出碟子酱油还有醋,又亲自去厨房用油炸了一盘子红辣椒,然后郑重的请朱厚照享用。
“嗯嗯……好吃!好吃!”朱厚照一边吃一边赞叹。
刘谨这回也不说李吏浪费了,一块儿一块儿往自己嘴里塞鸵鸟蛋。
“刘谨!你给小爷儿少吃点!”朱厚照时不时对跟自己抢东西吃的刘谨表达自己的不满。
两个人风卷残云,正在李吏也要上桌的时候,突然从门口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接受我主的惩罚吧,你们这群残害生灵的东方人!”
“恩?我靠,神父?”李吏回头看去,这一看不要紧,自己家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个年轻的神父,此刻正站在自家的门口,拿着一根权杖指着屋子里的众人。
神父一脸的大义凛然,用权杖指着李吏,严肃的说道。“我从你的身上闻到了撒旦的味道。”
李吏愕然,连嘴里的鸵鸟蛋都惊的掉了出来。
“啥?啥蛋?我没吃那个撒蛋啊……我吃的是鸵鸟蛋!”李吏连忙解释。
“哼!邪恶的东方人,让伟大万能的主来上帝持正义吧!”
说着,神父举起一个十字架,朝李吏砸来。
“恩?真是嚣张!来人啊,给我拿了?”李吏眉毛一挑。
顿时,就有人将神父给架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你们这是在亵渎上帝,上帝会惩罚你们的!”
李吏冷笑,从地上用铁钳子夹起一块还有余温的火炭,坏笑道。“嘿嘿……上帝有没有告诉你这东西很烫?”
说着,就要往神父两腿之间扔去。
“不……不要!上帝……哦不!会烫坏的!”神父大惊失色。
“那你就告诉我来我家干什么!”李吏恶狠狠的道。
“……我,我饿了,闻到这里有香气,我就闻着香气过来了。”神父弱弱的说道。
“啥?你饿了?才跑到我家里来的?”李吏诧异的问道。
“恩!”神父满眼泪水的点了点头。
“真的?”
“真的!”
说完,李吏就将夹子松开,然后在神父惊恐的目光中,炭火掉进了神父的裤子里。
“你们都听见了,我问他了,是他说真的扔的。”李吏很无辜的耸了耸肩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