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是在接受教育,最无忧无虑的年龄。
而在这里,却是要帮着父母干活,在小小年纪,就要懂得很多很多道理。
“他们现在应该要上学,接受知识!”
江鳞感触挺多,喃呢的说了一声。
而这句话,也是被旁边临平村村长听到了。
老村长皱起眉头。
“大人这不是在说玩笑吗?学堂那种东西,怎么是我们能学的起的。”
听着老村长的话,江鳞知道他们的顾虑是什么。
在古代,学堂可不是人人能上的起的。
就那现在南阳县县城来说,所有人家,可能只有不到六分之一的家庭能供养着孩子上的起学。
更别说更加落后的临平村以及黑河村了。
“不管怎么样,葛蛋都不能在现在跟着衙兵锻炼!”
江鳞收回思绪,再次说了一声。
小家伙听到这话,在江鳞的制服下扭动这身躯。
“我不要!大人你就让我跟着锻炼吧!”
老村长在一旁看着也是发急,这葛蛋可是他唯一的血亲了。
他也十分希望葛蛋能成为江鳞手下的衙兵。
但是江鳞态度很是坚硬。
刚要出声求求情,江鳞便直接瞪着眼打断。
“我说不行就不行,下一次在让我发现你偷着锻炼,你临平村所有人都回自己村子,在你们村修筑的房子也给我停了!”
江鳞此刻神情非常的坚定,给周围人的感觉就是不要怀疑江鳞所说的话。
葛蛋和老村长一时间被吓到了。
被江鳞按着的葛蛋身子轻微的发起了颤。
江鳞也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重了。
但是为了孩子的未来,他也必须这么做。
“他年龄实在太小了,锻炼可以,但是内容得我来教他,衙兵们的锻炼不适合他。”
江鳞叹了一口气,退了一步。
老村长和衙兵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们是真的被江鳞吓到了。
尤其是老村长,若是因为自己爷孙俩,让整个临平村失去了希望,拿他们可真就是整个村子的罪人了。
“蛋儿!大人说的话你记住了吗?”
老村长快速的反应过来,对着被制住的葛蛋喝道。
葛蛋此刻刚从害怕的心情转变过来,听到江鳞要给他制定训练计划,虽然心里疑惑,但也好比不训练的好,于是赶忙点头答应。
于是,在看到葛蛋终于不再闹挺了。
江鳞给葛蛋教了点前世一些加强身体素质的训练动作。
随后便去找了张大娘,让下次给葛蛋打饭的时候多打点肉。
张大娘也是点头答应。
她也挺喜葛蛋这孩子的。
“大人,中午要不要坐下吃点饭,今天菜单我们打算做豆腐鸡蛋,菌孤炒肉……”
张大娘报出几个菜名,想要让江鳞留下吃顿饭。
而江鳞看了看外面的太阳,心想心在赶回去也需要时间,便对着张大娘点了点头。
“这几天我会新购买一些猪羊,你们记得宰杀了放到冰柜里存放好。”
衙兵们的伙食,江鳞一直都是关注的。
先前他给的伙食一般都是来县城的猎人打的猎物,到后来,江鳞便直接购买家禽,猪牛羊,别说什么牛肉不能吃,大庆是没有这个禁令的,就算有,江鳞也不管他。
肉类种类吩咐,所以衙兵们吃的也好,江鳞也是考虑的肉的存放,特地在许和善售卖冰块的时候,留了一点,然后让铁匠师傅打造了一个长方体的铁柜子,被江鳞用作成了冰箱。
“明白,大人你就放心吧。”
张大娘对这些流程早就熟悉。
现在黑河村的食堂就是她在管理,每日的菜单和食材的处理,都由她每日下达命令处理。
江鳞将这个重任交给她,他自然也不会辜负。
“那就行,改天我再教你几道菜。”
江鳞笑了一声。
后者也点点头。
在张大娘这里待了一会,很快就到了正午吃饭的时候。
原本空荡的食堂们口慢慢排起了队伍。
但是不远处,还是有一批衙兵在训练。
由于人数的较多,江鳞还是采用了轮班吃饭。
他将所有衙兵分成了人数相同的队伍。
然后指定了吃饭的顺序,来保证每个人都能吃上饭,以至于不会乱套。
这个样的秩序已经实行了好几天了。
衙兵们个个也习惯了,没人说什么不好的,每个人都派这自己的队伍,偶尔队伍里会夹杂几声打闹和笑声。
江鳞望着这一幕心想终于有点感觉了。
“帮我多打点豆腐……”
食堂打饭的窗口处,江鳞望着打饭的衙兵让负责盛饭的女子多打点豆腐。
打饭的女子江鳞记得是早些日子就跟着张大娘负责伙食的人,人长的也不差,男人好像很早上了战场就没有回来过,没有孩子,只有一个躺在床上快要去世的老妇需要照顾。
张大娘没有担任伙食之前,这个女子就到处找生计照顾家里两人。
自从跟着张大娘做了食堂的一员,日子才慢慢的变好。
江鳞虽然对这些人记忆不是很深刻,但是大多都是有过了解的。
在听到打饭衙兵多要点豆腐,女子脸上泛起微红,手中的舀勺多打了一勺。
而在那名衙兵身后。
突然发起一声起哄。
“哟,肉还比不过豆腐啊,就这么想吃豆腐?”
这句话说得有点荤了,周围的人明显都反应了过来,那衙兵和打饭女子的脸更加红了。
“张大海,你不要乱说!”
年轻衙兵明显是急了,转过来对说那句话的人喊了一句。
但是并没有什么效果,喊完之后越来越多的人也笑了起来。
打饭女子脸更加红了,将最后一勺饭菜打到年轻衙兵碗里,示意着赶快走。
衙兵神情怔了一下,端着碗只好离开。
而在他离开后,后来打饭的人都打趣那个衙兵喜欢打饭的女子。
这让打饭的女子微微有点发怒。
江鳞知道这样下去肯定会让人家心情变得不好。
于是出口喊了一声,这才让那些衙兵保持安静。
其实,这明眼人都看的明白,那名年轻衙兵喜欢那个打饭的女子。
而那个女子,同样也有这个想法。
但是两人中间夹杂的东西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