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代表大望国参加拼斗还有几日,怀晶玉留在了皇太后的府邸中陪皇太后了,林二九一行还是回到了龙府。
在几个人回龙府的路上,只见几个路人对他们指指点点的,林二九几个人还以为是在州府衙门的事情被人们知道了,也就没有多在意了。
回到了龙府后,龙府的一个女佣把龙飘飘和龙曼曼找了出去,在龙府的后花园里几个人说了半天。
过了一会儿,龙飘飘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一样,龙曼曼脸色苍白的一付愤怒至极的样子。
二人像失魂落魄的样子回到了客厅,一声不吭地沉默着看着地上。
“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呢?”林二九关切地问道。
龙曼曼气愤的说道:“就在这二天,京城的一个名叫四海的诗社里传出了绯闻,一个号称京都四大才子之一的蔡公子到处叙说他的风流韵事,把矛头直指我姐姐飘飘。”
龙曼曼对林二九说道:“我府中的佣人马姨也不是说得很清楚,她是听她的侄儿说的,每天在那个诗社里下午二点,那个所谓的四大才子之一的蔡公子准会在那里像讲故事一样的,据说他手上还有个什么物证,是和姐姐有关系的。”
“好,我知道了。”林二九走到龙飘飘的身前,拍了拍她的香肩,对她柔声说道:“别生气,被蚊子咬了一口,出点血,有点痒的很正常,关键的是这蚊子吃饱了就一巴掌拍死它,别让它飞走了就是。”
一席话说得龙飘飘破涕为笑了,她无形地拉住了林二九的手,把头靠在这只手上,幽幽的说道:“幸亏遇到了你,是我一生的福气,我出的事都是你帮忙兜着,谢谢了。”
“傻瓜,说这种客气话,别多说了,现在正是时侯,我到那个所谓的诗社里去一趟,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林二九拍了拍飘飘的香肩,说道:“我去去就回。”
“别跑,带上我。”江雅诗手叉在腰前,眼神灼灼地盯着林二九。
“还有我。”贝儿也叫道:“是不是想避开我俩呀?”
“冤枉,天大的冤枉。”林二九最怕这二个小妮子上下齐手地拧他,哪怕他有铁布衫都不行,这二小妮子可以拧得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不知她俩是不是故意地在发泄对他的恨意?
可这二小妮子说了,拧得越狠,爱得越深,太恐饰了,照这样说的话,这些小妮子都来表示她们的爱,那他不是体无完肤了吗?
说归说,笑归笑,林二九出发前,把三个人都易了容,三个人就像是三个不如流的学子,带着一丝丝文皱皱的气息,刚好符合去诗社的样子。
在一个大街的转角处,一个装修典雅的门面上写着四海诗社几个大字,进进出出这里的都是京城的文人墨客,才子佳人和公主小姐,只有这些人才衣食无忧的有闲情逸致的去舞文弄墨,琴棋书画的。
林二九三人走进了诗社,这诗社的格局就像一茶馆似的,客人来了以后要一杯茶,慢慢的品尝着,只不过来者谈论的都是琴棋书画一类的话题。
在房间的尽头有一个像讲台似的桌子,客人可以在这个桌上向众客人把自己的诗作念出来供大就欣尝和探讨。
三人刚刚坐定,就叫隔壁桌子上的一个客人大声的问道:“蔡公子来了没有?昨天的故事还没讲完了。”
“来了来了。”一个瘦削的青年走了进来,边走边说道:“我可是每天定时定点到了。”
“那你把要把昨天的故事讲完了才行啊,不然这茶钱我们就不付了。”那位客人说道。
这位蔡公子说道:“今天我把故事讲完,这三天的茶钱你付了。”说着,拿着一个小布袋走到了那个像讲台的桌子后面了。
“诸位,本人昨天说到我在京城遇到的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她仰慕本人的才华,就偷偷的坐一辆马车,在这四海诗社的街角处等着我,我一到了这里,就被一个丫鬟请上了她的马车,我一上了她乘坐的马车,她就像小鸟一样的依偎在我的身边,并央求我把她带到了京城最大的旅馆里去共度良宵,我开了一间房,就和她……”
“吹吧,把牛皮吹破了。”一个客人大声的嘻笑道。
“别打断他,听他胡编吧,反正听故事吗?何必较真呢?”一个客人说道。
蔡公子在讲台上面不改色的说道:“你们听我说下去,我还有物证呢。”
蔡公子神神秘秘的说道:“这样吧,我只说这个小姐一身微微泛黑的皮肤,那光滑得像一匹黑缎子布一样,那胸拱臀翘的,最主要的,她那大腿根部还有一颗痣呢。”
“不说了,不说了。”蔡公子正准备走下那讲台桌子。
旁边一位客人说道:“他说的可是京城龙家的那一对黑白牡丹花里的黑牡丹啊?”
“就是,肯定就是。”
一个客人说道:“那黑白牡丹哪能看上他,尽瞎掰。”
“你的物证呢?”一个客人问道。
蔡公子闻言,装着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诸位,我拿出证据来,请大家到此为止,不要外传了。”
说着,蔡公子从他的布袋里拿出了二件衣物出来,抖了一抖,众人一看,一件是女子的肚兜,桃红色,一件澹黄色女子的内裤。
这蔡公子抓起二件女子内衣放在鼻子下闻了一闻,装着很陶醉的样子,感概地出了一大口气说道:“现在还有一股当时的味道。”
“切,拿二件破衣服能证明什么呀?”一个客人嘲讽的口气说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大户人家做衣服是请名裁缝去府里做了,一做几个月,府里大大小小的四季衣服,为了防止搞混了,在每件衣服上都绣有名字的。”
一个客人说着,一步跨上台去,拿起那二件内衣翻看,果然,在那内裤和肚兜上都绣有一个飘字。
这客人说道:“这我就相信了,愿来还真的是龙家的那个黑牡丹啊。”
“不是她,那她的贴身衣服怎么会在蔡公子的手上,肯定是滚了一晚上的床单,临走时挪下的。”
“那二个女子不像这种人呀?”
“女人呢,说不清楚的,要不然大腿根部的一个痣都让人看见了,不做那事这蔡公子怎么会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