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惨无人道的话，听得大夫人眼皮都忍不住抖动了一下，手中的佛珠差点没掉落。
“你，你这是什么话！”
沉清殊这话，瞬间让郑敏恩回想起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小脸煞白一片。
五夫人连忙搂过她，不让她去看这等残暴的场面，“你这人说的是什么话，不把人命当回事，怎会有你这样心狠手辣的女子？”
她忍不住啧啧称奇，看向沉清殊的眼神像是看鬼一样。
“祖奶奶。”
郑七月也害怕了，躲进五夫人的怀里，那夜的事对她们造成的影响不可谓不大。
沉清殊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大夫人，您若是为难，那此事就算了。”
嗯……等夜半，再把那周灵绑到禁地。
她最喜欢干后面阴人的事了。
对上沉清殊阴冷的目光，周灵心头一颤，忍不住后退了两步，目露惊恐。
紧接着，她便见沉清殊收起眼里的阴森，朝她露出一抹微笑，很是温和。
周灵身体发抖，站得越发远了，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地恐惧。
她刚站好。
“那就这么办吧。”大夫人的话便从前面响起。
全场都惊呆了，不敢相信，这是一向和善的大夫人说出的话。
周灵直接僵硬在原地，只感觉从脚底升起一股凉气，直冲脑门。
似乎察觉出众人的惊异，大夫人解释了一句，“若这真是九转金丹，就能解眼前的困境。”
言外之意，与老祖相比，牺牲一个小小的周灵算什么。
一句话，便让在场的人收起了脸上的表情。
大夫人：“反之，若是让我发现，秦大壮胆敢欺骗于我。”
声音轻飘飘的，但其中蕴藏的杀机，却让在场众人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凉意。
可见，这大夫人手里也没少见血，没杀过人的人，身上是不可能会有这种杀气的。
沉清殊微笑，“自然不会。”
话音未落。
就是一声“啪”的巴掌声在众人耳边响起，无比清脆。
霎时间，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声音来源所在。
大家都不知道沉清殊什么时候来到了周灵面前的，更别说看到她动手了。
周灵握着高肿起的脸颊，耳朵阵阵轰鸣，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个拳头便在眼前放大。
“砰！”
“啊——”
周灵倒地，脑袋磕在地上，一声闷响，她只感觉天旋地转，眼前阵阵漆黑，疼痛的不能自己。
根本没有她反手的余地。
如雨点般的拳头便落在了她身上，时不时还附带几脚。
“啊！”
周灵蜷缩在地，鼻间流出鲜红血液，除了疼痛还是疼痛，思绪混乱，只恨不得立刻死过去。
秦大壮这个贱人，好狠！
围观的人都被吓到了。
陈统领更是目瞪口呆，看着面无表情对着周灵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的沉清殊，身体直发麻。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看上去毫无章法的打法，就是让他产生一种后怕感。
郑七月两姐妹连头都不敢抬了，心里直冒凉气。
她们死也想不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个秦大壮还能有本事作威作福，竟然能光明正大的拳打脚踢周灵。
这一切，太荒谬了。
郑青青眉头紧蹙，都有些不忍看下去，等再次看向沉清殊时，她眼里带上了一股戒备。